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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拾市周天明乘坐直达的飞机飞至拾市机场再乘巴士到房县然后再乘班车回九稻。
    他有托运的行李自知不可能赶得上上午11点半发车的那趟班车是以干脆没急从机场转到到县城将行李放车站寄存他去逛了逛县城。
    三年没回来县城几条主街道旁除了多了些高楼其他方面感觉没什么变化生活节奏比大城市慢一些摆摊的串街走巷的叫卖声亲切又接地气。
    周天明逛了一圈乘坐下午1点半的一趟班车回到九稻已经是下午的五点。
    时近黄昏街上没什么人行走乡街的季冬比较萧条。
    熟悉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周天明却感觉到了暖意这是家乡的味道淳朴而自然!
    这样温暖的气息无论是m国繁华的芝市内还是风景优美的郊外都是无法感受到的。
    没出国前哪怕他做过交换生一段时间周天明也没有太多对故乡的依恋之情会想家也仅仅只是因为家里有亲人。
    他不能理解乐韵每次从国外回来总是一副终于“踏实了”的心情他也不理解乐韵明明可以在最发达的城市舒舒服服地工作为什么她总喜欢往家乡跑。
    直到他自己去留学在完全陌生的环境里呆了半年他终于懂了什么叫故土难离!
    m国的芝市再好再繁华也不是他的家乡没有他熟悉的味道!
    九稻或许很穷很偏僻但是那里有他的根。
    根在的地方才是家!
    因为终于懂了故乡的含义周天明毕业时没有考虑过在国外发展的可能性毫不犹豫地回国。
    脚踏着九稻的土地他的心里也满满的是踏实感。
    首都最近几天非常冷九稻没首都那么冷气温还是比较低的不论男女老少都穿得很厚。
    周天明穿着羽绒服戴了围巾将围巾拉高遮住了一半脸拖着行李箱穿过了乡街进了村。
    梅子井村也没什么变化顶多就是谁家又建了新楼谁家的楼谁的墙腻子粉褪了色显得旧了。
    到了傍晚村人也不爱在外面瞎走以致周天明进了村还没见熟悉人。
    周扒皮家掩着门不知道有没在家经过满爷爷家时时看到门开着同样没见人也没听见说话声周天明也没去满爷爷家。
    一直走到乐家门前的园子了仍没遇见熟人周天明都纳闷了村里人都去哪了?
    到了乐家楼旁也没听见什么声音倒是乐家的大狼狗跑出来望了望认出他对着他摇了摇尾巴。
    周天明冲着大狼狗挥挥手越过了乐家径直到了自家屋外听到家里有声音将箱子扛过门槛扔在一边跑向伙房一边扯着嗓子大喊:“奶爸我回来啦!”
    邻村家有户人家的老人去世了周哥和村里的中青人都去帮忙那家的逝者上午出殡周哥和一部分人下午去帮砌好了坟才收工。
    他收工回到家洗了澡和老母亲说那家办白事时的一些小事儿乍听到儿子的叫声差点以为幻听了。
    周奶奶激动得跳起来跑向门口她还没到伙房门被推开大孙子一步就迈过了门槛冲着她笑:“奶我回来啦!”
    “天明?”周奶奶看到大孙子又惊又喜老眼里一下子涌上泪花。
    “奶是我!”周天明三步作两步就跑到了奶奶面前伸手将奶奶拥在怀里:“奶我可想你了!”
    “……”被大孙子拥抱在怀的周奶奶闻着大孙子身上的味道昂着头看着大孙子鼻子塞塞的。
    周哥也终于确定是儿子回来了几步就到了相拥的祖孙身边伸手摁在儿子肩头脸上也抑不住欢喜:“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
    周天明松开了手臂转而抱了抱老爸:“爸我也很想你想你和奶奶!李姨呢她没在家啊?”
    儿子第一次亲口说想他这个老子周哥心里熨帖极了眼窝也一阵发热难怪乐乐每次从外面回来总要跟她爸说几句类似“老爸我想死你了”的话那话听着肉麻却真的最能抚慰人心。
    儿子一句话就将周哥心里几年来担忧儿子的苦化为烟消云散心里热乎乎的暖暖的。
    “我们也很想你!”他不怕丢脸也说了心里话又解答儿子的问话:“你李姨她去接曹冰月了很快就会回来。
    你哪天回来的怎么没提前打过电话叫我去街上接一下。”
    “奶爸我20号就回国了21号去了乐韵别墅与在乐韵别墅学习的几个高材生相处了几天才回来我这不想着给家里一个惊喜才没提前说奶您有没被惊喜到?”
    “惊喜惊喜太惊喜了!”周奶奶笑得合不拢嘴
    周哥听说儿子去过了小乐乐那里猜着必定是与同乐乐一起留学的那些青年才俊交流学习心里更开心连连问问有没行李需不需要他去帮忙搬运。
    周奶奶也终于想起没见大孙子提包啊箱子啊催孙子去提行李她去帮孙子收拾房间。
    周天明笑着出了伙房去搬放通巷里的行李箱。
    周哥帮儿子提了一只大箱子和一只背包送去下屋二楼周奶奶也跟去了二楼母子俩忙着帮孩子打扫房间搬被子到伙房烤一烤。
    周天明已经三年没回家房间隔三差五打扫一次铺盖之类的也经常会晒但距上次晒被子也有两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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