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啊。
“这……”吕家主想说“这样怎么行啊”,又忍住,想了想,欣然接受小姑娘的好意:“我代吕氏全族多谢小美女。”
小姑娘说话向来说一不二,她说诊金足够那就够了,他们再强行添加诊费,岂不是等于不相信小姑娘的决定?
中午午休时间没多少,吕家主怕扰了小姑娘的午休,闲聊了几句又喝了茶,赶紧的先告辞,吕家少家主的签号也在前,预计下午开战之后不久就得下场,他们也休息少家主准备准备。
吕家六人直接回家族帐篷,去时提了包裹,回时两手空空,人人面带笑容,其他人瞧见了也猜知吕氏与小姑娘相谈甚欢。
吕家人走了,乐韵捧着玉琢磨是请阿玉坊玉帮再琢磨一下再打络绳子当俩饰呢,还是和另二块暖玉拿去请阿玉坊主做打造成一只小盒子合适?
思考了半晌,舍不得好好的玉切成片做盒子,拿出装医用针的玉盒,试着想放玉盒里以暖针,发现盒子里的空间太小,放下去就塞不上玉盒,只好又拿出自己把玩。
小萝莉捧着块玉爱不释手的把玩,燕行瞅了又瞅,就是没发现有啥不同,默声不响的帮将吕氏送来的盒子合盖,用布包扎起来,放在帐篷一角,再去擦净手,取泡了盐水的菠萝切成细块,送给小萝莉吃。
中午十二点止战,下午二点再次开擂。
当清城宣布下午首擂开场,宣少笑盈盈的飞身掠入场中,举起签:“我连续第三次抽到此签,不知道另一位是不是老熟人。”
与宣少主相熟的的许多青年“哈哈”的笑,宣某少前两次连续是三十号签得主,这次又是三十六号签,他与三十六缘份不浅哪。
众人颇好另一支签在谁手,正等着呢,听到一声抱怨:“我手气竟然这么好啊,这架还怎么打哟。”
大伙儿望向声源处,便见关外赫连家族中走出一个清俊的青年,从容入场,那是赫连家的少主。
宣少看到对手,悠然浅笑:“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切蹉,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谁不知道宣少主在同辈中难逢敌手,如若不是怕人说我是不战而退的懦夫,我还想直接认输算了。”赫连少主笑着开玩笑,他今年三十六周岁,也是最后一次参加青年组的切蹉,下一届就该去中年组了,没想到青年期的最后一次切蹉赛的对手竟是宣少,这不是要给他留下阴影吗。
其实,他可以采用田忌赛马的方式与家族人员换签让其他人下场,但是,他不会那么做,他是赫连家的下任准家主,无论对手是谁只许战不许避,可以败,便不能不战而屈,否则何以服众。
准家主必须要有准家主的担当,还需有准家气的气度。
宣少主是古修后起之秀的第一人,实力雄厚,赫连少主自知赢的机率不是很大,但,并无怯意,反而战意浓烈,能与后起之秀第一人过招也是增进战斗经验的好机会啊。
“赫连少主你别捧杀我啊,我心里害怕。”
“你会怕就有鬼了。”
赫连少主笑侃一句,与宣少主并肩走向清城众人,将号签放下,再回导播中分东西站立。
宣少是黑签,在战鼓擂响后也没拖拉废话直接出手,赫连少主比宣少主年长好几岁,实力也不弱,防攻兼备。
两人都是其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准继承人,家族未来的掌舵人,实战经验丰富,无论是速度还是反应都极快,眨眼间互拆了几十招,一时也难分高下。
看各家少主切蹉是长见识的好时机,各门派或家族的青年们皆盯着切蹉场的两道身影,哪怕大多时候看不清他们的招式也舍不得眨眼儿。
宣少主赫连少主并不知看的人很辛苦,他们彼此之间是棋逢对手,都把对方当作对手,没敢大意,也拿出了真功夫,每次对碰都是真枪实拳的干。
较真的两位少主,从旗杆之西方打到北方,再到东方,又到南方,就那么绕着旗杆打了几个来回,两人之间拳脚如影,人彼此之间挪跳闪腾,哪怕各有将对方逼得快出圈,最后又被对方反击脱险。
一分二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战斗没有结果,十二分钟过去了,仍未分胜负,第十三分钟过去,两人也打破了之前维持十二分钟算是切蹉战最久的纪录。
第十四分钟,第十五分钟……在第十八分钟时,宣少在一连七式的连环掌与连环腿的凶猛攻击中终将赫连少主逼出战圈,战斗结束。
宣少主与赫连少主的切蹉是聚会切蹉赛上第一场时超十五分钟的持久战,两人谢场后各归各家族,宣少跑下场,一溜烟儿的蹿到曾姨祖母与小萝莉之间的空隙处,抻头瞅小萝莉怎么评价自己。
小萝莉的记录意简言洁——三十号签黑方胜,总评:双方未尽全力。
宣少看完,抱着曾姨祖母的胳膊忧伤:“曾姨祖母,小美女偏心,我和赫连少主打得那么辛苦那么艰难,不说评上几千字,好歹也给几个赞美之词呀,小美女的点评竟然就这么简单,我伤心了。”
玉岛主心情愉悦,将跑来撒娇的孩子搂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