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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维持着凝重的表情,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心虚:“今日臣妾的寝宫之中突然有一人造访,并且自称是前太子梁元轩的门客阮明远,臣妾不知道他究竟意欲何为,但他告知臣妾的一件事却实在是让臣妾震惊,臣妾觉得无论事情真假,都不能瞒着陛下,所以这才赶过来向陛下陈情。”

    梁元轩当年身边最重用的连个门客梁帝当然知道,并且还见过几次,是梁元轩带着他们进宫面圣,密谈一些事的。

    但拘说是那位姓阮的门客因为其貌不扬,便谦逊的不太抢着进宫,梁帝隐约记得是见过他只有两次,那人的具体长相他没什么印象了,只是对他的体型记忆深刻。

    那个人在东宫的档案上明明已经是个死人了。

    就冲这个——

    这就是天大的疑点。

    不过梁帝并没有追究,因为明显王皇后要说的重点不会在这里。

    他只好整以暇的等着。

    王皇后就一五一十将周畅源转述给她的有关梁晋身世和是他毒杀的梁元轩的那一段说了,而独独隐去了周畅源教唆她的那段说辞。

    说完之后,殿内却是寂静一片,久久无声。

    梁帝就像是根本没听见这样离的一个故事一样,脸上表情真是像是入定了一样,都没有丝毫的变化或者波动。

    倒是陆启元已经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用一种被雷劈了一样的表情紧张不已的望着沉默坐在那里的梁帝。

    王皇后跪在那里,也在看着她,神情看上去也很慌乱,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她本来是不想过分的展露自己的立场的,可梁帝那里态度不明,多拖一刻她心里就多一刻的煎熬,于是就咬咬牙再开口:“臣妾也不知道这事情到底该不该相信,也不愿意听人怂恿,传这样的闲话来叨扰陛下,可是关乎皇室血脉的延续……臣妾便不敢有丝毫的拖延和隐瞒,想着还是应该禀报了陛下,等陛下定夺。”

    一个在旧主蒙难之时却假死脱身的了所谓忠仆,这种人说出来的话的可信度本来就要打折扣的。

    梁帝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想的,总归是在王皇后的忐忑中终于开了口:“去向你告密的人呢?”

    王皇后道:“臣妾不敢确定此人的身份,就更不敢完全相信他的话,可他透露出来的这个消息实在太过重大,臣妾也怕打草惊蛇,如果在宫里让他闹起来,不甚传出去了会掀起轩然大波,所以便放他走了,并且派了心腹尾随至他住所,将那里先围住了。”

    “陆启元……”梁帝没有理会她,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之后就直接打断了王皇后的话,抬眸看了陆启元一眼。

    陆启元心领神会——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也怕出宫去拿人的时候对方反抗,会趁乱口出狂言说出什么来,所以梁帝肯定不放心由别人去办这件事。

    “是,陛下。”他当场应诺,并不需要梁帝额外吩咐就躬身退了下去。

    殿中只剩下帝后两人。

    梁帝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静默的低着头坐了一会儿,就又手撑着额头靠在桌子上闭目养神,就像是完全忘记了王皇后这个人一样。

    若在平时,王皇后已经会计较,觉得他这样晾着她,不叫起这就实在侮辱她这个结发妻子,而现在她却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她既然来找了梁帝,这就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一点的面子和皮肉之苦都不算什么了,她现在以为在意的——

    就是这件事的结局究竟会走向何方。

    因为太迫切了,反而把细枝末节的那些东西都不当回事了。

    而事实证明,当你像是一个赌徒一样的在等一场漫天豪赌最后的结果时,时间就会变得格外难熬,不在于身体上受了怎样的璀璨,而在于内心……

    始终悬着,放不下来。

    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寝殿外面才传来一大片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又过了不多一会儿,陆启元重新推开殿门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表情谦卑又显得有些拘谨的“阮先生”。

    当然,这个所谓的阮先生已经不是本尊周畅源了。

    “陛下,您要的人奴才给您请来了。”阮先生进门就跪在了地上,王皇后忍不住拿眼角的余光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见他态度已然显得谦卑又得体,完全不似之前去见自己哪儿的嚣张和猖狂了。

    梁帝坐在那里,是过了一会儿才缓慢的转头并且睁开了眼睛。

    他侧目看过来。

    周畅源那样的人在他眼里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儿子手底下的奴才而已,他以前是见过的,可都已经隔了太过久远的时光,根本就记不清楚对方的脸了,但是这个人的过胖的身材却是让他记忆深刻的。

    他也没置疑对方的身份,这个人究竟是为什么要假死隐藏起来,又或者他是怎么做到瞒天过海的,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是单刀直入的问道:“你与皇后交代的两件事,都有何凭证?”

    一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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