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不怎么好,察觉他们不安分的在偷窥,就冷着脸哼了一眼过去,命令蓝釉:“把人先交给他们带下去审吧。”
言罢,就不再管这当前的事了,弯腰一把将武昙捞起来,也打横抱在了怀里,大步往前走。
武昙倒是没想什么大庭广众不大庭广众的事,只不过她很担心王修苒那边的情况,急着去追,明显萧樾抱着她走的速度慢……
她不高兴,就下意识的挣扎,试图摆脱他:“你干嘛?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萧樾面色不善,垂眸瞪了她一眼,沉声道:“先管好你自己吧,血再流的多了,不知道几时才能补回来。”
武昙一愣,扭头往自己肩膀一看,这才又一次反应过来,瞬间就觉得伤口处火辣辣的疼。
她矫情的毛病还是一如既往,可知道心疼自己了,这时候就闭了嘴,老老实实的窝在萧樾怀里,脸也沉下来了。
后面蓝釉正在和侍卫做交接,燕北这时候也简单的处理完自己的伤口,走上前去道:“你去吧,我跟他们押人下去审问。”
这个人是周畅源埋藏在宫里的暗桩,萧樾让交给御林军是因为这件事迟早都得让萧昀知道,不可能瞒得住也没必要瞒他,但要审问,总归还得他们的人在场看着才最稳妥。
燕北因为及时将沾了毒的伤处削掉了一层皮肉,加上他身上带着各种各样的解毒药膏和药丸,所以虽是剧毒,他已经完全遏制住了,没有大碍,只不过她左臂和右手都受了不轻的伤,也失了血,脸色透着些青白,身上也很狼狈。
蓝釉看他这样,刚想劝他先回去休息,那边武昙听见燕北的说话声又突然临时起意大声的喊他:“燕北你也一起跟去太医院帮忙看看王家小姐。”
燕北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神医,但他和太医院的太医比,优势在于他是在战场上下来的,又加上自己也会去执行一些危险的任务,研配毒药解药和治伤治病的时候都有一些自己的诀窍。
王修苒的情况不容乐观,武昙是真的很担心。
也不知道是因为两人年纪相仿的缘故,还是以为她确实之前就对王修苒特别有好感,看王修苒突然弄成这样……
虽然非亲非故,她心里也十分的焦灼和不好受。
燕北闻言,立刻就答应了一声:“是!”
这样蓝釉就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有些担忧的看了眼他的两处伤势:“你自己伤得也不轻,抽空还是要再仔细处理下自己的伤,别大意了。”
“嗯。”燕北略微颔首,这样蓝釉就只能跟着侍卫一道押解那个小太监走了。
这边萧樾倒是没怎么赶时间,等他带着武昙去到太医院时,那里已经热火朝天的忙开了,一群人围着王修苒,又是灌药又是诊脉,又是擦了一点她唇边沾染的毒血拿到一边去查看的。
“王爷……”看见萧樾走进来,正在外间桌旁研究毒药成分的一位太医立刻停了手里的活儿走到一边行礼。
其他人闻言看过来,也要跟着行礼,萧樾已经随口阻止:“忙你们的。”
“是!”几个人就又退回去,继续忙王修苒那边了。
燕北也没用萧樾或是武昙再吩咐,也径直走了过去。
萧樾把武昙抱到旁边的小隔间里,这才转头对跟进来的那位太医交代:“叫两个手脚麻利些的医女拿金疮药和绷带来替王妃包扎一下。”
那太医自然从他抱着武昙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武昙身上的血了,心里自是惊愕又惶恐——
这晟王殿下当眼珠子一样疼的小王妃,居然无端端的伤成这样,不仔细检查也看出来了伤口很长,流了那么多血,必然也伤势不浅的。
“是!”太医不敢怠慢,赶紧出去了。
本来王修苒也是女眷,给她诊治的时候也该是有医女在场才更妥帖的,但她现在命悬一线,已然没人顾得上这些了,说到底太医院的医女的医术大多不精,治一些表症不很严重的小病小痛还行,要真的救命,自然是比不得这些经验老道,行医几十年的太医的。
很快的就有两个医女带了金疮药和绷带过来。
萧樾也无需避嫌,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对王修苒的事不是很上心,倒是武昙比较急,连连扯着脖子往外面看,又连着催促了医女几次。
两个医女被萧樾从旁看着,简直如芒在背,战战兢兢的替武昙上药包扎妥当。
好在武昙的伤口已经一时间止了一次血,加上用的药不错,这时候倒不是很严重了,重新清洗上药,就是伤在脖子下面锁骨那块了,绷带不是很好包扎,很是费了一点工夫。
等给她包扎好,武昙就急吼吼的起身冲了出去。
萧樾皱眉,脱了自己的外跑跟出去,给她披在肩上。
彼时围着王修苒的太医大部分已经散去,燕北跟其中一个太医在桌旁调药,王修齐瘫在角落里,眼巴巴的盯着躺在床上的妹妹,人跟傻了一样,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武昙扯脖子看了眼里面的王修苒,其实不用开口,这屋子里的气氛和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