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皮革。
这是车臣人的左轮手枪,这样复杂的枪把,就是为了在冬天的时候握枪不会太冻手。
大明军队里面,已经很少有人使用左轮手枪了。
备弹只有六发,更换子弹还麻烦。只有不会卡弹一个优势!
相比之下,盒子炮就好多了。
足足有二十发的备弹,如果加装上一个小握把,跟小机关枪似的。
长长的枪管,保证了射击的精准。
李麟亲眼见过,李枭卫队里的那些家伙,可以在五十米的距离上射杀喜鹊。
如果你想要用左轮手枪做到这一点,则相当的困难。
“这家伙不是俄国人!”又看了一眼这个人随身的水壶,根本不是俄军配发的大明水壶。
“弄死算了!”身后的人提议。
“这个人步枪不见了,双腿上有冰冻的痕迹。看起来也是逃到这里的,这家伙还真是厉害。
你看看身上的咬痕,这明显是遇到了狼。
受了伤还能在狼嘴里活下来,还真是挺难得。”老猴子围着这家伙转悠一圈儿。
刚刚那两个人没有检查,外表也看不出来是不是俄军。
不过这家伙,肯定不是俄军。
“既然难得,那就救回去。”李麟看了一眼这个家伙。
“带回去?”老猴子有些吃惊,他虽然觉得这人有些道行,但也没有想过要带回去。
要知道这出来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往回走的路也不好走。带着这一百多斤走山路,对体力是极大的考验。
感情您这位少爷不会背人!
“嗯!带回去,我爹跟我说。战场上抓到的俘虏非常重要,问出一些东西出来,会对今后的作战十分有利。
这叫战场情报!”李麟忍着耐心。
大明给蒙古人开出了赏金,不过只要那些车臣人的人头。
所以,至今为止蒙古狩猎队没有带回来一个活人。
就算是有举枪投降的家伙,也会被一脚踹翻,然后抡起弯刀斩下头颅。
带一个脑袋,比带着个累赘强多了。反正回到乌拉尔斯克,只要凭脑袋就能领赏钱。
更重要的就是,每上缴一个脑袋,就能够领到一瓶一斤装的大明老龙口。
蒙古人非常喜欢这种烈酒,客人来了能够喝上一杯老龙口,那就是最隆重的招待。
跟随李麟来的蒙古人,有强烈干掉这货的冲动。
不过既然李麟说了,那就不好说什么了。看到明军那个上尉连长,都会这个年青的军官毕恭毕敬。
憨厚的蒙古人也看出来,这个年青军官的背景一定很深。
踩住这人的手,夺过手里已经打空了的左轮手枪。找了两截树枝做成简易担架,无奈的轮流抬着走。
西蒙·海耶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人抬着有些兴奋。可看到这些人身上的迷彩服,还有脑袋上套了迷彩衬布的钢盔。
心一下子就凉了!
他被人俘虏了!
想要自杀,可左轮手枪已经不见了。
而且即便是有左轮手枪,他也拿不动了。浑身上下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别说拿手枪,动动手指都困难。
一想到那些俄国俘虏们的遭遇,西蒙·海耶就很想立刻死掉。。
他曾经亲眼看到一个车臣人,用一根勺子把切掉俄军俘虏的脑袋。
勺子把很钝,所以他切的很慢。足足切了四十分钟之久,直到切断那人血管之前,那个可怜的俄军士兵都在大声惨叫。
西蒙·海耶见识过死亡,但这样的虐杀却是第一次见。
他不明白,这些留着大胡子的车臣人为什么会这样凶残。
他们朝着俘虏士兵的下体开枪,然后扒下他们的裤子,看自己打得准不准。
打得准的家伙会受到所有人的崇拜,而打偏了的人,则抱怨被自己打的人那东西太小。
拿着匕首就把小兄弟割了下去,想都没想就塞进了俘虏惨嚎的嘴里。
至于把俘虏的衣服扒光挂在树上,让他们活
活冻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俄军刚刚被击败的那十几天里面,道路两旁的树上,到处都挂着俄军士兵的头颅,还有残缺的肢体。
有的俄军被活活钉死在十字架上,用来展示对东正教的蔑视。
相对来说,蒙古人和这些人非常像。
他们都留着大胡子,都对人头感兴趣。
在树林里面见到的尸体,没有一具是有脑袋的。
只不过蒙古人似乎比车臣人要仁慈一些,至少他们砍人头的时候不会用勺子把。
西蒙·海耶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只希望自己能够死的痛快一些。
过去两天自己受到的伤痛已经很多了,他不想再经历这样的痛苦。
如果当初他知道,到车臣来会经历这样的痛苦,他根本不会离开芬兰老家,来到这个荒僻的地方打仗。
无论西蒙·海耶愿意或者不愿意,大明人都抬着他来到了那条路的边上。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