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彻查。所有相关人等,都会受到重处。说!”最后一个说字出口,李枭眼神已经变得凌厉至极。多年的战场杀伐,让李枭的眼神儿变得极为吓人。“我!老夫!”关夫子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让他当着这些贩夫走卒散布谣言可以,当着李枭的面瞎掰,这还是得有一定功力的。“别怕,说出来。本官给你做主!”“呃这!”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现在李枭较起真章来,他还咋说。“说!”李枭一声暴吼,关夫子吓得出溜到地上,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说!”李枭不管关夫子的窘迫模样,在牙缝里挤出这个字。“老夫老夫是听人说的。”关夫子脸色苍白,浑身不断的哆嗦像是个帕金森病人。“听人说的?你刚刚可是说亲眼所见,难道说刚刚我听错了,还是这里的人都听错了。你说,刚刚他是不是说亲眼所见?”李枭指着一个吓得脸色苍白的家伙喝问。“没是啊,是,他说的亲眼所见。”那家伙被李枭一指,嘴唇都哆嗦。组织了几次语言才算是把话说利索!“关夫子,您倒是说说。是我们大家伙都听错了呢?还是您说错了?”李枭冷森森的看着关夫子。这时候的关夫子,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心里只是后悔为毛要痛快一下嘴。现在倒霉被正主撞见,这这他娘的得多倒霉。“就算您是听人说的,那劳烦您把告诉您的人说出来,本官自会找他询问。”关夫子沉默,这时候他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你说他亲爹是朱元璋,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看着已经傻掉的关夫子,李枭转身对顺子吩咐:“把这个人带走,枷着号游街。”“诺!”顺子一挥手,就有两个警卫连的士兵狼一样扑过来。他们早就对这个满嘴胡沁的老王八蛋不满,上铐子的时候手法非常阴毒。李枭没说号枷多少天,顺子也聪明的没有问。按照顺子的想法,这种人就算是枷死了都不多。面馆里面杯盘声,桌椅挪动的声音响成一片。所有人都跪伏在地上,有一个家伙跪得太急,碰掉了面碗。整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都扣在他身上,弄得这家伙好像成了仙。“今天我李枭负责人的告诉诸位,辽军不会滥杀无辜。可对那些妖言惑众散布谣言,恨新政不死的人却不会手软。你们也大可放心,朝廷出了新政就绝对不会允许官员们,私自把赋税转嫁到百姓身上。如果你们看见,又或者是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大可到巡抚衙门去申诉。只要你们说得是真的,新朝自然给你们做主。”“诺!”“谢老大爷!”“青天大老爷啊!”“大老爷英明!”百姓是盲从的,散布的谣言他们开始会半信半疑的信。可到了后来,说得人越来越多他们就会相信这是真的。三人成虎这四个字,说得就是这道理。“会账!”李枭喝了一声,看到面馆掌柜仍旧在地上跪着。顺子一把就给拎起来!“贵人踏贱地,小店不敢收大老爷的钱财。”对于大官人主动要付钱这种事情,掌柜的吓得面色苍白。“你小本生意,我也不能白吃白喝。”李枭递了个眼色,顺子立刻掏出十个大子放到案上。市井小店儿,这钱应该够面钱。“这钱够不够啊!”李枭学着大领导的模样,努力展示一下亲民。“够!够!”“你面多少钱一碗?”“五个大子儿!”“五个大子儿,我们四碗!”李枭回头看了顺子一眼,顺子脸上一红,赶紧再掏出一把铜哥儿扔到桌子上。“哈哈哈!”听了李枭讲的事情经过,张煌言“哈”“哈”大笑起来。“有些人就是这样,没影儿的事情也说得活灵活现,说书的都没他们说得精彩。其实他们就是对新政不满,痛快痛快嘴。你这样处置也好,让那些抨击新政的人好好看看,妖言惑众散播谣言是个什么下场。”“先别说我了,你那边儿有什么收获?卢象升是个什么意思,山东巡抚这个位置从能力到资历,没人比他更加合适。”“他有选择么?天雄兵打死过生员,镇压过乱民这一条,他就被全天下的读书人不容。金陵那个朝廷想要接纳他,还是得有些勇气才行。况且老夫,已经找到了一个让他不得不跟着咱们走的好办法。”张煌言这话一出口,李枭就知道卢象升被老狐狸给算计了。不过他还是很想知道,老狐狸是如何算计这位年青狐狸,而年青狐狸不自知的。“今天李永芳来回报,那个逮住叫做黎胖子的家伙招供了。背后的主使是学政吴昌时,老夫已经把这个事情,正式通报给了卢象升手下的梁莆。这一次乱局,梁莆手下伤亡多人。仅仅被乱民殴打致死的,就有十几个人。其中,还有梁莆的一个远房表弟。老夫同时用你的名义,给梁莆一封手令去抓吴昌时。”“梁莆肯去么?”李枭觉得用自己的手令去命令卢象升的人,这些家伙阳奉阴违的可能性非常大。毕竟,那是人家卢象升的家底,不是李枭的辽兵。“为什么不去。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向你表示一下忠心。不要以为武夫都是粗人,有时候他们的心眼儿比谁都多。卢象升首鼠两端,如果两家都不讨好,就只能挂冠而去。他走了,天雄兵吃谁的喝谁的去。还不是要吃喝咱们的,说穿了咱们
就是天雄兵的新东家。哪里有伙计不想讨好东家的!”“他去了?”李枭瞪大了眼睛,老狐狸肯定和那个梁莆封官许愿了。“去了!只要让看到是天雄兵抓的吴昌时就够了,刚刚吴昌时的儿子已经出了城向南逃走了。”老狐狸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金陵知道了吴昌时被天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