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小道消息,大明现在就有两支这样儿的舰队,第三支也在组建之中。
这种有如蚂蚁和大象之间的差距,实在是让人绝望。
不管是朝鲜,还是大明本土,日本的武士能横行一时,却绝不是笑到最后的赢家。
这种只要一给他喘息的时间就能再次君临天下的对手实在是太可怕了。
如今这个叫李岩的公子不管是偷换概念,或者是这般无赖一般的态度,都让北条菊次郎恨的牙根痒痒。
但是却没有翻脸的胆子。
李岩无视了北条菊次郎的脸色,笑道:“刚才李岩也已经说过了,任公公有过交待,所以这一次那个浪人的死也就这么着了,不如好好商量下十斤福寿膏的事情?”
李岩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北条菊次郎心中更是不爽,连着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才开口道:“既然任公公这般重视与德川将军的交情,那么区区十斤的福寿膏,又算得了什么?”
明知事情不可为而为之,非智也。
北条菊次郎自认不是个蠢货,更何况德川秀忠在自己来之前也有过交待,所以翻脸是不可能翻脸的。
只有多替幕府争取一些好处才是真的。
可是李岩却笑着道:“那北条先生的意思是连这十斤福寿膏也免去了?那李岩倒是要多谢了。”
北条菊次郎险些一口才血全喷李岩身上去,定了定神后,北条菊次郎道:“一个武士的性命,就算是不值十斤福寿膏,却也不可能白死。
更何况,如此事涉我日本天皇之脸面,区区十斤福寿膏又算得了什么?”
说完,北条菊次郎又伸出一只手,食指与中指一起比划了个剪刀的造型,开口道:“最少也要二百斤!”
北条菊次郎心里很清楚福寿膏这玩意的价值,二百斤的福寿膏,其价值绝对不在两千两黄金之下。
但是就算是有两千两黄金,却没有地方去弄到二百斤的福寿膏。
就算是这东西在大明弄到日本来的成本价格要低上一半,那也是足足接近一千两黄金的货物。
李岩噗嗤一声笑了,随即又忍住了笑,赔礼道:“北条先生莫怪,是李岩失礼了。”
北条菊次郎脸色铁青的道:“怎么,李公子觉得在下是狮子大开口?”
李岩心道狮子?你这模样,撑死了也就是个癞蛤蟆,还狮子大开口?
自己矬成什么德性了自己心里没点儿数?
摆了摆手之后,李岩才接着道:“福寿膏之所以价比黄金,其原因不单单只是因为它的药效如神,更是因为产量极为难得。
别说是李岩了,便是任公公本人在此,也不敢应下二百斤的福寿膏给北条先生。”
北条菊次郎神色阴翳,冷着脸道:“那德川将军和任公公的交情,还有我大日本天皇的脸面,难道还当不得二百斤的福寿膏?”
李岩苦笑,摊开手道:“就算是值得五百斤的福寿膏,那也得有这么多不是?五十斤,多一两也没有了。”
北条菊次郎向着李岩的方向探了探身子道:“一百五十斤,再少,我日本上下宁为玉碎!至于任公公与我家大将军的交情,也说不得要先放在一旁了?”
李岩的神色顿时显得诡异了起来。
他娘的,今天这事儿不好办了啊。
这矮矬子们也太小家子气了,刚开始伸出来手来的时候,自己还以为这孙子敢张口要个五百斤,没曾想就要了个二百斤。
自己把价涨到五十斤,这矮矬子居然也痛快的把价给降到了一百五十斤!
彼其娘之,早知道老子跟你废什么话啊,还不如直接答应你的二百斤算了呢。
现在要是答应了这个矮矬子的一百五十斤要求,还不得让人以为自己是怕了他玉碎的威胁?
彼其娘之,你要真敢碎,现在就碎一个给公子爷看看?
但是不答应这一百五十斤,就算是自己把价格降到了一百斤,那还有很大一批货物就这么着砸自己手里了呢。
虽然这玩意不愁卖,但是这坑人的感觉比赚钱的感觉更爽更刺激不是?
尤其是想到这些矮矬子的实际掌控者幕府上下每人都抱着一杆烟枪飘飘何所似的模样,李岩就觉得这种感觉当真是极好的。
想了想,李岩干脆道:“北条先生想的太多了,一百斤,再多的话,哪怕是战争也绝无可能多出一两!”
北条菊次郎唔了一声,当头道:“李公子当真是会讨价还价,若是弃儒而从商,只怕富甲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李岩笑了笑,对北条菊次郎道:“北条先生远来辛苦,却不知道这一百斤的福寿膏里面,有多少是北条先生的?”
北条菊次郎顿时神色一黯。
自己在德川幕府之中虽然也算是被德川秀忠看好,但是要说到能分配到福寿膏的配额,那连北条菊次郎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只不过这一百斤的福寿膏,比之当初德川秀忠给自己的底线——五十斤,要足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