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凤灵不敢回家,也不想折返回董家,走出小区,在街边打了一辆出租车,想去同学家暂住一晚,打算明天再回许家村。心情不好的她,完全没意识到这车离市区越来越远,正急速向郊区村庄驶去。
这司机年纪不大,仿佛三十多岁,模样还算周正,但心地却不怎么好,见许凤灵身材姣好、模样出众,又看她心神恍惚、泪眼朦胧,便打起了歪主意。
车子急速行进,危险步步紧逼。而许凤灵对这些一无所知,脑海中回想着与董得龙的点点滴滴,有时还夹杂对罗冲的怀念,心事重重,绝望失落。
从上车到现在,时间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按这样的速度早就到了化龙县城中心,但时间和距离好像在许凤灵这里完全消失了。她不清楚也不关心现在走到了哪里、现在是什么时间,只是低头掰着指头想事情,跟自己过不去。
车子缓缓停下来,许凤灵这才感觉到了动静,以为到了地方,淡淡地问前面坐着沉默不语的司机,“师傅,多少钱啊?”
那人没有理睬她,快速跳下车。
许凤灵意识到危险,拼命喊叫起来。但很快被开门坐进后排的司机捂嘴按倒在座椅上,失去了反抗和喊叫的能力,只是拼命挣扎和撕咬。
许凤灵不是青年司机的对手,很快被他制服,无力动弹了。
白色衬衫被解开,露出粉嫩的两团雪白,上身没一点瑕疵,像牛乳一样洁白润泽。那人看到这种场面,像疯狂的野兽一样,快速拉扯许凤灵水蛇一样的腰肢,眼前很快变得一览无余、赤**裸横陈了。
许凤灵试着叫喊了几声,被那人狠狠抽打了几个耳光,又用力扭动身体,被他变本加厉扭弯了胳膊,撕裂般的痛感瞬间袭扰全身,加上无意看到荒凉寂寥的乡村夜景,渐渐地,失去了抵抗的信心和勇气,眼角止不住地流出屈辱委屈的眼泪。
那人见她没了反抗,行动更加畅快和迅速,没两下脱了个精光。
许凤灵明白现在没人能救得了她,就算喊破嗓子也没用,有幸听见也不见得会出手相救,刚尝过反抗带来的痛苦滋味,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家中年老的父亲,所以,瞬间打消了咬舌自尽的念头,眼睁睁等待着厄运的降临。
那人也是早*泄的症状,没两下就抖落干净,好像有些不甘心,提好裤衩还不忘摸捏一下雪白的两团。
那人把许凤灵抬下车,丢在田间地头,开车逃走了。
深秋的天气像哀怨的深闺妇人,绵绵不断的透雨像惆怅怨恨的泪水一样,淅淅沥沥,没有停止的意思。
许凤灵赤**裸身体躺在田边,忍受着凛冽的寒风和透心凉的秋雨,冻得浑身直打哆嗦,洁白的肌肤映着若隐若现的弯月浸润在黄色泥泞的土壤里,看着不远处散落一地被泥水弄脏打湿的衬衫和牛仔裙,却无力爬过去穿在身上,两只高跟鞋不知丢哪里去了。
许凤灵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放弃,一定不要放弃。这句话萦绕在脑海久久不肯散去,深深刺痛着她坚强不屈的心灵。
虽然只有三四米的距离,但这却成了很难逾越过去的鸿沟,一厘米一厘米,一厘米一厘米,忍着胳膊肘传来的剧烈疼痛还有下身乱窜的灼热瘙痒,加上脊背冰冷蚀骨的彻骨冷颤,慢慢地蠕动挪移,像一条受伤的蚯蚓和草蛇,慢慢爬行前进。这段距离,她爬行用了半个多小时,等摸到衬衣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无力动弹了。
白色衬衫成了黄褐色的,湿漉漉,比不穿更难受,贴在身上又是一阵哆嗦和颤抖,唯一的作用就是能遮盖住重要部位,天亮以后能守住最后一点尊严。
蓝色的牛仔裙已经不是蓝色了,已是黑灰色的了,前面的拉链已被损坏,拉手不知脱落到哪里去了,后面折叠装饰的部分已经破裂,整件裙子快被撕裂成两部分,上面只连接着中间的束腰部分,也就是系皮带的位置。
裙子不能站着穿,也不能坐着穿,用尽全力支撑起身体的许凤灵只能一点一点把裙子套在头上,再把它慢慢移动到胯间,屁股还抬不起来,只是先把裙子堆挤在腰胯间,勉强遮挡住了最隐秘地带。
浑浊的污水和泥土接触到下身,顿时加剧了疼痛和瘙痒的感觉,但浑身上下没一处干净的地方,双手沾满泥水,也没有手纸可用,只能忍耐,不断地忍耐。
鞋子找不到,也没力气再找寻穿起来了,就算找到穿上用处不大,因为这里荒无人烟、夜色茫茫,辨不清方向,也没力站起来走出去。
以前也看过这样的夜色,乌云笼罩弯月,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远处忽明忽暗的星星像在打瞌睡,想睡又睡不着的样子。眼前稠密高挺的玉米,随着寒风摇摇晃晃,像是醉了酒的人在走路。雨滴溅落在玉米叶上的声音,仿佛几把利剑穿透心脏发出的响声,刺耳而又疼痛。很远很远的地方亮着几盏灯光,是农户二楼楼顶透过来的,像夜的眼睛,忽闪忽闪,或明或暗。家里以前也是这种灯管,瓦数很大的那种,亮在二楼,能看清楚院里的很多东西,是父母下楼起夜方便用的,防止夜里从楼梯跌落或者碰触到坚硬东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