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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后王铭宏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三人面前。
    看见厉元朗在场冲他一点头:“元朗也在。”
    厉元朗赶紧起身打招呼:“王叔叔好。”
    王铭宏转脸急切问儿子:“卿柔怀的是男孩儿?”
    王松急忙把化验单交给老爸过目。
    王铭宏拿着化验单看了一遍连声说:“好好挺好。”
    转身直奔设在这里的办公室他要回去仔细的看最起码看上三遍。
    在王铭宏走后叶卿柔对王松说:“你去看看爸爸我要和大哥说会儿话。”
    王松人老实话也不多这点挺随他爷爷。
    也不多说“嗯”了一声转身出去把门关严。
    “哥这次调你去拜州任职不会对王松叔叔有意见吧。”
    厉元朗笑了笑“怎么会?王书记是为我好拜州市政法委书记算是给我最好的安排了。”
    叶卿柔担忧的说:“拜州的治安环境不好我担心你……”
    “好妹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我自有分寸会收敛锋芒的。”
    厉元朗轻轻拍着妹妹的手背送去安慰。
    “哥小心驶得万年船千万别意气用事。还有……”叶卿柔看向门口努嘴示意“我公公可能有话要和你单独聊。”
    厉元朗眉头一拧“他找我聊聊什么?”
    “嗯。”叶卿柔使劲点着头悄声说:“估计是金可凝的事。”
    厉元朗大吃一惊“这事和我没关系是她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哥我相信你。”叶卿柔再次偷瞄门口声音压得更低了“他们暗中调查了很久的确没有你的责任。要不然你也不会大摇大摆坐在这里和我说话。只不过这件事终归要有个说法。”
    说法?
    厉元朗惊讶万分。
    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王铭宏秘书进来告知厉元朗首长要见他。
    果然来了。
    厉元朗答应着临走时叶卿柔不忘给予他眼神鼓励。
    王铭宏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厉元朗见他进来指了指旁边的空沙发“元朗来了你坐。”
    秘书给厉元朗端来一杯茶水知趣退出。
    王铭宏直截了当的说:“你把金家丫头死亡之前的全过程和我说一遍不要漏过任何一个环节最好把她说过的话也能够回忆出来。”
    厉元朗略作沉吟尽最大努力把那天晚上的整个过程包括金可凝大致说的什么他是怎样回答的由头至尾说给王铭宏。
    王铭宏眯起眼睛听得很认真也很仔细。
    等厉元朗说完王铭宏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沙发扶手慢悠悠说道:“金家丫头的死对于我们来讲压力很大。”
    “金老身份特殊他刚去世几个月他最喜爱的重孙女就这么死了实在令人唏嘘。”
    “这件事在一些老同志中引起很大反响有人专门为此找过劲峰同志希望查实清楚。言外之意对于这次反腐行动颇有微词。”
    “元朗劲峰同志是顶着巨大压力查处以薛永相为首的一批腐败分子。涉及面广力度之大前所未有。”
    “有些老同志表面上赞同心里是有不同想法的。说白了他们的子女都在经商。他们担心下一步会不会查到他们头上。”
    “金老一走金家落得如此境地死的死抓的抓老同志们是害怕担心金家的今天就是他们的明天。”
    “所以他们才以金家丫头之死的名义向劲峰同志试压。”
    说到此王铭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不瞒你说我们事后暗查了很久结论和你讲的基本一致。
    “元朗你大可以放心这件事和你无关纯粹是那个小丫头太聪明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一桩桩一件件的陷害你伤害你。是仇恨蒙蔽了她的心智她的死咎由自取。”
    “但是呢……”王铭宏拉长声调后继续说:“金家丫头的死因对外还要以突发心脏病猝死做结论。”
    “主要不想把她所做的龌龊事公布于众实在太丢金老的脸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这件事所有相关人员全部做了严格的封口要求。元朗今后你也要切记忘掉她对你做的一切还有北陀山黄金以及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藏。”
    “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都不做这对你没有坏处。”
    难得王铭宏能够敞开心扉指出这里面深层次的东西令厉元朗获益匪浅。
    同时他也知道金可凝之死所带来的影响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终消失在时间长河里。
    之后王铭宏又和厉元朗聊起拜州市言下之意也替弟弟王占宏解释为什么要把厉元调出东河省。
    个中原因大家都明白。
    是为厉元朗好也是给王占宏减轻压力。
    总之是个双赢的结果。
    厉元朗也在想为什么偏偏是荣山省地方那么大调到哪里都好却是荒凉的西部。
    直到这会儿他也没搞懂原因。
    只是他不能问王铭宏也不一定能说。
    想说的话早就说了。
    留在这里吃过晚饭厉元朗决不能留宿的。
    终归是王铭宏的住处不是妹妹家。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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