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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庆章被关在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
    神秘到车子进入时白晴和厉元朗被换到另一辆车里面车窗是黑的中间竖起的隔断看不到外面任何景色。
    等同于把他和白晴的眼睛蒙上一样。
    终于车子停下来。
    厉元朗白晴纷纷走下来在一名工作人员引领下走进一桩灰色的三层小楼里。
    每个楼层口都有专人把守有白晴在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盘查顺利走进两边都是房间的走廊里。
    没走多远那名工作人员驻足在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有人打开那人和里面人耳语几句这才放厉元朗白晴进来。
    这是一个套间外间有两名人员里间门是开着的。
    白晴进来后和两名守卫悄悄说了几句话那两人点头先后离开。
    白晴一指里面房间告诉厉元朗“他就在那里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守着。”说完她坐在沙发上摆弄起手机。
    水庆章躺在床上瞪着眼睛望向天花板一动不动。
    看到他眼窝深陷胡子拉碴面容憔悴头发乱糟糟的全变白了。
    想到几个月前厉元朗有过的相同境遇禁不住鼻子直发酸。
    这次京城之行厉元朗明白了水庆章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狠毒那么坏他和谷家人有着天壤差别。
    怎么说他也是儿子的外公厉元朗搬来一把椅子轻轻坐在水庆章的床边低声说:“水……”
    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才好厉元朗一时语塞。
    “叫我的名字就行了别的都不合适。”水庆章仍旧保持看天花板的姿势却能听出来是厉元朗。
    “水叔叔。”厉元朗犹豫再三还是感觉这个叫法最为妥帖。
    “你来干什么!”水庆章赌气道:“是陆临松派来的说客还是别的什么人派来的。”
    水庆章说着话始终没看厉元朗一眼。
    “我不是说客我来是要向您阐述一个道理。”
    “呵呵。”水庆章忍不住冷笑道:“你什么时候考了教师资格证要给我上课了。”
    “不是上课是说一说我的真心话。”厉元朗并没有因水庆章冷淡的态度而生气依旧保持着平和心态。
    “这些年您教会了我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我们这段翁婿之情令我难以忘怀。”
    “讲真话我恨过您。自从接到黄立伟的电话之后我没有那么恨了。”
    “我知道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您不打压我还有别人会做。这是我成长之路上必然要遭受的过程和结果我躲不掉的。”
    “况且我的确有错在先我愧对婷月愧对孩子更愧对您这几年来对我的培养和教诲。”
    “是您为我打开从政之路的大门我有今天也和您的帮助和支持分不开的。无论怎样我会永远铭记在心。”
    “您现在觉得委屈觉得受到不公对待这点我能理解。其实我来之前也抱有同样想法。”
    “现在我想明白了您这是代替叶明仁受过没办法这就是现实情况。叶明仁和薛永相是郎舅关系又是我妹夫的岳父无论他怎么做都不会受到太大的惩罚。”
    “可您就不同了不管您想不想谷家的标签您永远都摘不掉。怎么处理您谁都挑不出毛病。”
    “水叔叔您这样拒不配合到头来损失的是您受罪的也是您结果还是那个结果改变不掉。”
    “您要找白晴爸爸您找他有什么用?他已经全退下来不可能为了您的事情去做什么。”
    “所以我请您好好想一想认清眼前形势怎么做才对您更加有利。”
    水庆章沉默了显然厉元朗的话他已经深刻听进去正在细细琢磨。
    趁此机会厉元朗点燃一支烟放在水庆章的嘴边。
    水庆章竟然张开嘴唇贪婪的吸上好几口身体缓缓坐起来扭过身躯正好面向厉元朗。
    这个时候厉元朗赶紧寻找烟灰缸却发现卧室里根本没有。
    他正想去外间找却被水庆章叫回来。
    “床头柜边上有个垃圾桶用那个就行。”
    同时水庆章惨然一笑“好些日子没抽烟了他们不许我抽。哼一个烟头还不至于让我想不开我不会那么愚蠢的。”
    厉元朗闻听连忙掏出自己的那盒烟他直后悔早知道来时买几条就好了。
    水庆章苦涩的摆了摆手“就这会儿能抽烟等你走后会给没收的。”
    “元朗你能跟我说这么多真心话我很欣慰。患难才能看到人心你不计前嫌能够看我实属不易了。还帮我解开心结让我明白了道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说着从厉元朗放在床上的烟盒里又抽出一支烟直接对火猛抽起来。
    看他这个样子厉元朗心情十分沉重眼圈竟然湿润了。
    他赶紧眨巴着眼睛借以擦了擦又才问起“有件事我想问您……”
    水庆章吐了一口烟说道:“你是想知道谷雨和谷清晰的下落?”
    “不止是他们还有婷月。”厉元朗没有说谎水婷月精神受到刺激谷家遭受大难她的去向同样令厉元朗牵肠挂肚。
    “唉!”水庆章深深叹气道:“你上一次拒绝谷政川之后他对你恨之入骨对婷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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