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致。还有我岳父他也和我叔叔一样不想和宫书记走得太近。”
“我岳父是叶家人在宫书记那里耍一耍态度宫书记拿他没办法可我叔叔不行。他资历尚浅根基不深若然引起宫书记不满他这个市委书记还能不能干得愉快或者长久都很难说……”
厉元朗押了一口酒问道:“你的意思宫书记逼常书记站队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这也是我叔叔最为苦恼的事情。”常鸣唉声叹气一脸苦闷。
“我叔叔今年都五十五了干完这一届就该退休了。正厅级的市委书记已经到顶他没有更高的追求只想着平平安安做完这五年回家抱孙子安享天伦之乐。”
“至于站队问题他兴趣不大也不想淌这趟浑水。我叔叔说站队就跟赌博一样是有风险的。赌赢了荣华富贵赌输了万丈深渊。”
“我叔不想冒险架不住宫书记那边总有人找他表明态度让他头疼不已寝食难安。”
常鸣之所以和厉元朗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一个是不吐不快。另一个希望这位老大哥帮他出出主意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能够让常东方度过此次难关。
厉元朗了解常东方的苦衷。自从白仲明调走之后常东方已无树可挡无荫可遮只能暴晒在阳光下彻底沦落为孤水中的小苗要独自经受风吹雨打的洗礼。
于是他想了想便说:“现实官场中总会面临站队问题实难避免。不过细想起来这件事说难不难说简单却也简单。”
“县长你的意思是……这事有解决的办法?”
厉元朗身体往后靠了靠指了指常鸣非常肯定的说:“办法倒是有或许有个人能帮上忙。”
“谁?”常鸣眨巴着眼睛一脸迷惑的望向厉元朗。
“这个人嘛你应该知道。”厉元朗慢悠悠的点燃一支烟笑眯眯看着常鸣。
“县长大哥就请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一说。”此时的常鸣心急如焚。
他迫切想知道厉元朗所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会有那么大的能力帮他叔叔走出目前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