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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元朗的途观开到光安村时前面竟然堵了一大溜车主要以货车居多。
    他纳闷了小小的光安村为何堵车?
    修路不可能天寒地冻不是修路时节。
    “县长你坐着我下去看看。”王中秋一把推开车门。
    “我们一起去。”厉元朗下了车跟在王中秋身后往前面走去。
    走了大约一二百米就见前方聚集了不少人吵吵嚷嚷个不停。
    厉元朗便问身边一人发生什么事?
    那人是大货车司机指着前方说道:“光安镇不让我们这些大货车通过说怕压坏了路面要求从光安村子里面通过再走一条土路进入光安镇。”
    “昨天还让走呢今天一大早光安村就拦住我们要求交过路费才能进入村子里不交钱就不让走真是没道理。”
    厉元朗又问这些大货车都是去光安镇干什么的?
    司机告诉他大部分是去云水大曲制酒厂拉酒的货车。并抱怨说那条土路又窄又凸凹不平他们货车全都小心翼翼生怕颠簸大了把酒弄碎。
    即使这样每次都会有数量不等的酒瓶碎掉产生损耗无形中增加了运输成本。
    运输成本提高只能运费涨价恶性循环造成酒的价格也会往上涨最终的结果是消费者买单。
    厉元朗顿时眉头紧锁光安镇此举做法明显是没有道理的。
    现在对运输货车的超载情况查的很严处罚力度也大基本上杜绝了超载现象。
    光安镇这么做显然对云水大曲销量只有阻碍没有促进。
    望着前方光溜溜的路面一条栏杆横在其中空荡荡的没有一辆车厉元朗眉头紧锁起来。
    回到车上厉元朗开车慢慢超过前面一辆辆大货车直接开到最前边停下。
    他按了按喇叭围观人群闪出一条路来正好看到横在车前的一个栏杆。
    有几个穿着军大衣的男子见状立刻站在车前抬手拦住。
    其中一三十来岁的男子叼着烟胳肢窝夹着小红旗走过来敲了敲车窗。
    厉元朗降下车窗那人把嘴里半截烟吐在地上看了看厉元朗以及王中秋拉长脸用不善的语气训道:“谁让你插队的赶紧把车倒回去后面排着。”
    对于光安村这种做法本就有气的厉元朗没给对方好脸色阴冷着脸质问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拦路?谁给你的权利!”
    “呦呵!”男子把嘴一撇大拇指冲着自己大言不惭道:“我是光安村的治保主任是奉我们刘主任之命在这里设置路卡。怎么地就凭你是省城的车就牛是吗赶紧退回去要不然老子不让你过路交钱都不行。”
    “刘主任!”厉元朗冷哼一声:“他就有权利擅自拦车逼迫过往车辆交过路费么!把他给我叫过来我要他当面解释清楚哪条规定哪家王法允许他这么做!”
    “你算老几敢这么说我们刘主任。”男子冲身后的人一指厉元朗:“你们记住了这辆车不让过谁放行我跟谁急。”
    然后吹着口哨耀武扬威的把小红旗一挥又对前面那些司机喊起来:“说什么都没用不交钱就跟那个白车一样对待不许过光安村。我说话就好使我的话就代表刘主任代表政府。”
    听着多么猖狂简直就是霸王拦路目无王法。
    厉元朗义愤填膺吩咐王中秋“马上给光安镇书记镇长打电话限定他们半个小时之内赶到这里晚一分钟后果自负。”
    此时此刻光安镇党委书记全来风和镇长汪启正在开党委会。
    秘书急匆匆进来趴在全来风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全来风闻听眼珠顿时瞪得老大并且和汪启交头接耳说出三个字:“出事了。”
    随后挥手说:“我和汪镇长临时有事需要处理会议停止。”
    说罢率先起身夹着笔记本走出会议室。
    汪启则紧跟其后二人接过各自秘书送来的大衣走出镇政府大楼。
    全来风则对汪启说:“坐我的车吧咱们好商量商量。”
    “好。”汪启点了点头和全来风一左一右钻进他的那辆丰田凯美瑞。
    车里全来风说:“刚刚接到县政府王中秋秘书的电话厉县长限定我们半个小时之内赶到光安村。听意思厉县长发火了。”
    汪启便问:“厉县长因为什么事发火?”
    “我上哪知道去。”全来风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担心道:“就是不知道他为啥事发火我才找你商量的。”
    汪启摸着下巴寻思一会揣测道:“能不能因为拦大货车的事情?”
    “嗯。”全来风微微点头“不是没可能进镇里必须经过光安村不过咱们只要求拦截大货车不拦小车的。”
    “就怕刘安东捣鬼这家伙再从中加码自作主张搞小动作也说不定。”汪启分析道。
    全来风立刻朝秘书说:“你马上给刘大脑袋打电话问他拦车有没有收取费用是不是按照镇党委的要求只拦大货车马上给我问清楚。”
    秘书不敢怠慢迅速拨通刘安东的手机呜哩哇啦的问了一通如实相告给全来风和汪启。
    刘安东果然见钱眼开看到那些大货车通过光安村不免动了歪心思擅自做主每辆大货车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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