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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庆章说道:“炳言省长为了这事专门找了宫乾安。宫乾安只说了七个字‘太不让人省心了’。”
    厉元朗一声苦笑“宫乾安就差点我的名字了。让人不省心的不是我是戴鼎县的某些人。”
    “听你的意思你上任以来和别人有过冲突?”
    “冲突是避免不了的。”厉元朗点出来两个人的名字“常务副县长陆定方和副县长兼公安局长李本庆我的头两把火就是冲他俩放的。”
    并且厉元朗大致讲述了原因和过程。
    他还说:“那天晚上我和常鸣在我屋里喝了酒是我把常鸣送回到他的房间。偏偏小娇随后进来楞说是奉了常主任的命令来我屋里打扫常鸣喝的酩酊大醉不可能给她下命令。”
    “我洗澡之后出来吹头发小娇非要帮我。期间借用吹头发的机会拿身体往我头上蹭。我感觉到不对头立即阻止她并呵斥她离开。”
    “她当时就哭了捂着脸跑出我的房间。我穿浴袍没法去追也不能去追就给招待所经理岳瑶打电话让她给我换一名服务员。小娇人品不好行为也危险。而且她身上那股很刺鼻的香水味我也觉得有问题必须依靠强大的意志力才能把持住……”
    “至于胸衣上有我的头发肯定是她在吹头发过程中偷偷弄到放在衣服上的。所以整件事下来就是人为的陷害是有人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
    由始至终水庆章只是静静听着没有插言。
    当厉元朗讲完他才分析道:“如果是小娇的个人行为呢?你训斥了她她一气之下对你采取报复心做了此等龌龊事她一走了之就是很明显的做法这说明她做贼心虚不敢面对你。”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陆定方是陆荣夫的本家侄子沈爱军死后他接替县长的呼声一度很高没少往省里跑。所以我不得不对他产生怀疑。”
    “什么!还是有这事?”水庆章猛然站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走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如此说来陆定方怂恿小娇主动勾引你勾引不成故意栽赃嫁祸有实锤的动机了。”
    “我想是的。”厉元朗点头同意水庆章的判断。
    “这个陆荣夫为了上位真是不择手段!”水庆章气愤至极。
    为了竞争采取阳谋这都可以理解。
    谁不想往上走一步呢?
    可是用阴谋和见不得人的手段这就超出底线了。
    水庆章想了想说这件事他来想办法。
    不能撼动陆荣夫的地位也要让他见识一下水庆章的厉害尤其是要让陆荣夫知道谷家人不是好惹的。
    当晚水庆章便跟谷政川通了电话至于通话内容就连他老婆谷红岩都不知道。
    就在这个电话打过不久陆荣夫便接高层组织部的通知要他即刻前往京城接受谈话。
    次日陆荣夫意气风发、春风满面的带着秘书直飞京城。
    仅仅过了一天他就匆匆返回整个人却变得愁眉不展面色憔悴请了三天假说是身体不舒服。
    天知道是身体不好还是心理原因。据说他在家整整躺了三天谁都不见。
    相反的在白仲明调走不到一个月空缺的省委副书记之争终于尘埃落定。
    水庆章接替白仲明出任东河省委副书记同时仍然兼任允阳市委书记。
    只不过这个兼任估计不会太久他会很快卸任此职务专心致志成为东河省的三号人物。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陪着妻子和儿子享受天伦之乐的厉元朗只在家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开车率先赶到云水市面见市委书记赵功达。
    赵功达端详着厉元朗面色说:“看你精神头还可以想必没有被那件事影响太多。”
    “多谢赵书记关心。”厉元朗正色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做过的事情有人故意往我身上泼脏水。可这种卑劣伎俩打不倒我我会一如既往的做下去不忘初心不辱使命。”
    赵功达眉间微微一蹙问道:“你是说有人故意陷害你?”
    “是的赵书记。我反复琢磨过从事发到结束的全部过程有太多的疑点了。”
    厉元朗便把自己的分析娓娓道来没有忽略每一个细节。
    赵功达听得仔细随后问:“你认为县里谁的可能性最大?”
    和赵功达对话就不能像水庆章一样什么话都往外说。
    毕竟他是市委书记需要强有力的证据仅凭假设是行不通的也站不住脚。
    “对不起赵书记我不能确定只是猜测。”
    赵功达明白厉元朗有些话还不想说。
    “雷震的态度怎样?”赵功达更加关心县委书记在这件事情上站在怎样立场上。
    之所以看中这一点也是基于潘杰和沈爱军他们在任时闹得水火不容势不两立。
    当初二人关系很僵到了难以调和的地步。为此市委多次调解效果并不理想。
    本来打算把其中一人调走怎奈潘杰背后有李军支持沈爱军则跟京城金家子弟有些瓜葛。
    而省委书记宫乾安又是金家老三的亲家一番想下来赵功达谁都不敢过深得罪。
    说起来他这个市委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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