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所说不假在老干部局闲置的那段日子无人问津。
事业上不顺韩茵逼他离婚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蹉跎下去怎能想到还有今天的正处级。
再怎么说他也是升了半格。要知道许多干部从副处到正处用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难以逾越他才用半年和不少人比起来他还是幸运的。
第一杯酒下肚后厉元朗又举起酒杯说道:“倪哥李哥这杯酒我敬你们俩。有你们两个知己朋友我也算没白在西吴县待上一回。干!”
又是一饮而尽酒量不济的李士利略有微醺的打抱不平:“沈铮也太不近人情。这次查处黄维高铲除莫有根的黑恶势力元朗是首功之臣这样对待他有失公允。”
倪以正也说:“是啊沈书记这么做让人寒心。”
厉元朗摇了摇头“调动我工作的人还真不是沈书记是另有其人?”
“是谁?”李士利睁着半醉的眼睛看向厉元朗。
倪以正则猜测问:“不是沈书记难道是鲁市长?”
“都不是。”厉元朗手里摆弄着精巧的酒杯慢悠悠说:“是金维信金部长。”
“是他!”倪以正和李士利同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倪以正知道金维信之前就支持撤掉厉元朗可他只是一个组织部长单凭一己之力撼动厉元朗的地位还稍欠火候。
而且他清楚厉元朗的岳父是水庆章这么深厚的背景金维信想要触动不太现实。
“金维信部长是京城金家的人。”厉元朗说出这句话看了看倪以正和李士利的反应。
“京城金家?”
看来这二位对京城的世家了解不多并没有显示出来惊讶神色。
“金明宇二位知不知道。”厉元朗进一步提醒道。
倪以正看了看李士利李士利又瞅了瞅他一副天不知地不知你不知我也不知的样子。
“你们再想想往很久以前想高层有位……”
倪以正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你是说曾经的……”
厉元朗点了点头“就是他金维信是他的孙子。”
李士利看厉元朗和倪以正像说哑语似的他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倪以正凑在他耳边一阵嘀咕李士利眼睛瞪如铜铃大小啧啧惊讶起来。
倪以正倒是非常担忧“元朗到底因为什么你怎么就得罪了老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