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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安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易悦的孩子,不是他自己敏感,而是易悦太蠢,一喝醉什么话都说,可是即使他什么都知道又有什么用呢?他还是一个孩子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在什么地方姓谁名谁,更可悲的是他小小的身躯根本反抗不了易悦,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教育之后,他学乖了,也是在无数次的打骂之下他学会了伪装,在没有能力之前,扮演弱小是最适合他的生存方式。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这个情况,学习是最快的摆脱现状的方式,所以即使条件再艰苦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学习。

    在他痛苦的时候他有时候会想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什么样子的,他甚至会期待那些亲情,可是随着他渐渐长大,这种期待也渐渐消失,亲情,爱情这种最虚无缥缈的东西是最靠不住的存在,最可靠的只有他自己。

    他最讨厌弱小,当他看到一个在路旁边苟延残喘的小猫时,在他的内心深处升起的不是怜惜而是厌恶,这么弱小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他蹲在路边看着那个叫声虚弱的小猫,那祈求的叫声更令的人心烦,即使他书包里有一个可以救这个弱小的生命的食物,可是他没有那样做,他将那只小猫藏在了草丛之中,任由着它自生自灭。

    这么可怜的活着还不如死去。

    他本以为他再也见不到那只小猫了,可是过了几个月之后再经过那条小道的时候,他看到了毛色相同的猫,他扒开草丛,那里已经形成了一个简单的小窝,肮脏不堪的猫此时喵喵的叫着,它认识眼前的人,可是它却不知道眼前的人当初抱着有多大的恶意。

    易安看着蹭着他腿的小猫,没有撵走反而眼神柔和了下来,他将书包里他今天的晚餐给了这只猫,然后毫不犹豫的走掉了,之后他再也没有经过那条路,也再也没有见到过那只猫。

    再之后他一路以学习成绩第一上到了高中,而这个时候也就意味着再有三年他就成年了。

    三年对于他来说不长。

    可是他没有想过招惹某人,而某人却不愿意放过他。

    暗杀,他这样的人竟然能享受这么高级别的待遇,他该有多么荣幸,而可笑的是即使他长大了面对这些他依旧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就像是那只小猫一样渴望着生存,让人感觉到可悲。

    所以他以自身为代价找到了一把保护伞。

    果然,效果很明显,季家兄弟的名声响亮,他再也没有遭受过那些危险。

    他以为他和季家兄弟两不相欠,他供他们取乐而他们是他另类的保护伞。

    他以为自己看得很开,但是当季闻态度转变后,他才知道他高看自己了,季家兄弟伤害他的一幕幕其实他一直都记在心里,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加深。

    他从来没有像那时一样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所以他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季闻的帮助,不需要他付出任何代价的帮助他为何不接受?

    可是一年的时间后,他又再一次的高估了自己,他以为他不在意,其实他早已经将一点一滴埋在了心里。

    季闻就像是一种禁药,他知道其中的危险可怖,但是却在尝过之后彻底的陷入其中,即使内心再拒绝但是却无法自拔,越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长满荆棘的花朵在他内心中绽放却又将他刺的鲜血淋漓。

    他开始像懦夫一样的躲避,以为不见就能克制住自己不能接受的蠢蠢欲动的想法。

    可是每到午夜梦回为什么那人却不合时宜的总是闯入他的梦境。

    在他的梦境中,季闻就是一个恶魔与天使的结合体,他可以在他梦境中露出丑恶的嘴脸,也可以在下一刻让他陷入一片温和舒适的温泉之中,让他放松,让他贪恋。

    他一再的压抑自己,神经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他开始变得越来越暴躁,就像是毒/瘾犯了一般急切的渴望着,却自以为能凭借他的自制力能戒掉,终于这种感觉让其他人察觉到了。

    他名义上的亲人为他找了一个心理医生。

    他知道他有病,而且病入膏肓。

    他清楚的知道病源,却剔除不了,因为他已经深深的扎入了心底,没有人能够救他,心理医生也不能。

    直到他再次见到季闻。

    那种渴望疯狂的在他心里面滋长,他也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季闻的气息抚慰着他,那种暴躁也随之而去,可是当自己清醒后才是最痛苦的时刻,他折磨着季闻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直到一方彻底的消失,另一方也不会独活。

    但他好像又错了,他又一次的高估了自己,上一刻他还感觉自己仿佛要窒息而死,那种绝望在身体内四处蔓延好像带走了一切的生机,而下一刻却只是痛的暗自流泪。

    他知道了,他爱季闻,但是他最爱的还是自己。

    打开门的那一刻,他见到了云冷,他看见了云冷眼中的讶然和陌生。

    他想看来不光是自己,连一个心理医生都看不透自己啊。

    他知道云冷喜欢他,但是最终他们还是形同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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