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圣雪嘴唇发白，她露出苦笑：“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所以我要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走了……”言瀛痴痴的问道，他眼里有一丝的不舍。

    “言瀛，其实我还是恨你的。”言圣雪眯起了双眼，她攀在言瀛的身上，浑身乏力，身体在逐渐变弱，她喃喃的回答：“恨你当初的所作所为……但是我还是很爱你，对你又爱又恨……但是我现在要走了，因为我是依靠我们的孩子才能活的……”

    说完，言圣雪便化作一团魂魄，言瀛愣愣的摊开手，随即把空瓶打开，把魂魄装进空瓶里。

    转身看向陆战和言亭，他双眼无神，心灰意冷的对他们说道：“你们带着她走吧。”

    她指的是言轻灵。

    没错，言圣雪消失之后，便是言轻灵。

    陆战刚要发问，只见言瀛消失不见。

    言亭拍了拍老搭档的肩膀：“随他去吧，终归会回来的。”

    陆战沉重的点头，他们的故事很凄美，这是不可逆的，这是作为圣女的悲哀。

    不过言亭突然说道：“对了，轻灵由你负责送回去。”

    “什么？我送？你不是她的族长吗？”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送什么？我的腰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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