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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沙哑柔细,“我求你..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好,求求你让我见见诺诺,你心脏不好,她要做手术的,求求你了,让我见见诺诺吧,你不要伤害她。”

    慕南方知道谭夫人心狠手辣,更怕是谭夫人会伤害诺诺。

    “求我?那就好好求。”他抽出了手指,拿出纸巾随意的擦去上面的水渍,狭长漆黑的眸眯着凌冽的笑,周身都是寒气。

    慕南方主动的吻上了他的喉结,她闭着眼眼泪不主的滚落,沿着脸颊落在脖颈,尊严是什么,什么都不是。

    她早就没有尊严了。

    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让诺诺安康。

    她不知道为什么谭亦城会误会诺诺不是他的女儿,可是他眼底的冷嘲让她心惊胆战。

    她咬住了他的喉结。

    谭亦城猛地收紧,浑身血液流窜,这个女人身上的沁香就是包裹着他,让他意乱神迷,妈的,他低低的骂了一句,一把掐住了她的腰,“慕南方,就算是去地狱,老子也会带你一起去。”

    这像是烙印,压在她的耳边。

    占有,只有占有。

    疯狂的占有。

    他看着面前女人的脸,美到了极致,几乎是印刻在他的骨血中,头开始疼,为什么为什么,他拼命的加快了动作,听着她在他 身下痛苦的叫出声,看着她纤细柔软腰肢仿佛随时能断掉一般,看着她苍白着一张脸色,这种难受这种折磨,他却一点都不快乐。

    头很疼。

    像是无数根针在扎着。

    怎么,你心疼这个女人吗?

    他薄唇泛出冷嘲。

    这种女人,有什么心疼的。

    慕南方,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心疼?

    他看着她在哭,修长浓密的眼睫上都是精英的泪水,如同清晨的露珠儿,在她美丽如同蔷薇花的连山,她身上有刺,穿刺着他的心脏,他狠狠的翻过她的身子,别过去她的脸,将她的脸压在枕头上。

    不去看,不去管。

    “清音,清音。”

    他羞辱的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感觉到身下的女人一颤,慕南方听着耳边这一声声的‘清音,清音’她心里好像被剜空了。

    除了眼泪,再也没有别的了。

    -

    第二日,慕南方如愿以偿的见到了诺诺,暗卫取下了她脚上的铁链,开车带着她来到了医院里面。

    诺诺在病房里面。

    在输液。

    小脸苍白。

    但是看得出来,这里医疗设施很好,病房单人的,有专门的看护,延风对她说,“只有十分钟。”

    慕南方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走进去。

    诺诺看到她,眼睛亮着,“妈咪。”

    慕南方急忙走过去,抱住了她诺诺,紧紧的抱着,“诺诺,妈咪在,妈咪在。”

    她抱着怀里柔软的女儿,仿佛是得到了全部。

    这几天高高悬着的心脏,一下子松了下来,亲着诺诺的脸颊,诺诺抱着她,似乎是怕她再走了。

    但是十分钟过的很快。

    仿佛对于慕南方来说就几秒钟的功夫。

    延风走进来,“慕小姐,时间到了。”

    “不要,不要,妈咪,不要走。”诺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抱着慕南方的手臂不松开,眼泪珠子一般的落下来,“妈咪,妈咪不要走,妈咪。”

    慕南方看着女儿哭成这个样子,心里难受,“延风,我能不能...”

    延风,“慕小姐,你应该知道先生的脾气。”

    是啊她知道。

    慕南方咬了下唇瓣,她再次的亲了亲女儿的脸颊,叮嘱,“妈咪过两天再来看你,诺诺要乖,要听话,妈咪过两天就来,好不好。”

    “不要,我要妈咪——”

    慕南方狠狠心,松开了诺诺往门口,看护立刻上来抱住了诺诺,慕南方听着身后女孩哭的撕心裂肺的喊着妈咪,她格外的难受,狠狠心,走出去。

    背脊紧紧的靠在门口。

    延风看着她,并没有出声,他走到了另一侧走廊点了一根烟,他见证着谭亦城多么爱慕南方到现在多么厌恶慕南方。

    只是让他也赶到意外,这个孩子竟然不是谭爷的。

    回到了谭亦城的私人别墅。

    延风走上来,将铁链重新的绑在了她的脚踝上,她躺在床上,像是一只牵线布偶。

    每天看到光亮睁开眼睛,重复着一天的事情,佣人会上来送早餐,只要她不逃跑,暗卫就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连着一周,谭亦城都没有来过。

    下午的时候慕南方去了一趟浴室,正在洗澡,就听到了卧室的门推开的声音,怔了几秒,浴室的门被从外面打开,男人一身亚麻灰的衬衣,黑色休闲长裤,慕南方的身上都是泡沫,她下意识的想要用浴巾包裹住自己。

    谭亦城走进来,脚下踩到了铁链。

    发出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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