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丰腴,胸前鼓胀胀的,黑色的文匈也不能完全包住的丰满白皙的耀眼;
白色的蕾丝内裤紧绷绷的呈现出一片诱惑的三角……
我以为是酒精刺激了我的大脑出现了幻觉,连忙揉了揉眼睛再看。
“咯咯咯。是不是不敢相信,一个大美女送到你床上来了”
玲子冲我笑。
“嫂子……不,玲子,你,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会在我这儿”
我确定她是玲子,但却更迷茫了。
屋子里的空气有种淡淡的酒味儿,玲子的脸在灯光下红扑扑的,我断定她今晚也和我一样,喝了不少。
“很简单呀,我对房东说我是你的女人,刚来找你,没有钥匙,他就开门让我进来了呀!”
她伸出右手小手指勾了勾额前几绺头发,然后点燃一支烟吸着。
“你来我这儿是……”这是我脑海中最大的疑问。
我忽然想起一个多星期前,玲子和我分手的那夜,她说过,要搞清楚雷刚“捉奸”我们俩的真相,然后会把真相也告诉我。
只不过这一个多星期过去,我以为玲子当时只是因为生气而随口说说,早就忘了这件事儿。
当然,我没有忘记玲子。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那天在玲子熟透了的身体上尝到了真正女人的滋味以后,这几天我竟然发生了两次梦遗。
在梦里,我的做嗳对象都是玲子。
“我是来投奔你的!”玲子在床上扭动了一下白花花的身子:“从今往后我就住在这儿了。”
我端起桌子上的凉水壶一口气儿灌下去半壶也没能压住我心中涌上来的各种惊疑。
玲子的身体确实撩人,我的脑子里不断出现那次我和她一起滚床单的片段。
但我必须弄清楚怎么回事儿!
“投奔我”我咧嘴苦笑:“这是怎么说的再说了,我今天刚刚失业,明天的饭都还没有着落呢!”
今晚上我无意中已经和刀疤一伙树敌,他们可是这一片儿的地头蛇,明天宝马会我还能去吗
玲子的脸色突然暗了下来,大眼睛一眨两滴泪水从她光滑的脸颊上滚落:
“张浩,你还记得咱俩分开那天我对你说的话吧我说过,咱俩被冤的有些蹊跷,我没偷雷刚的银行卡也没有买车票,我要弄清楚这件事儿。现在我搞清楚了,这根本就是雷刚的一个阴谋!”
“阴谋”
玲子告诉我,原来上次我和她上床以及后来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雷刚计划好了的一个圈套。
“我早几年也是做公关的,雷刚那时候还只是个小混混,他泡上了我之后,是我帮助他做这一行的,并且帮着他打下了现在的江山,我是要和他分利润。
“但那都是为他着想,我知道他手大花钱厉害,我是在替他攒钱,这一行不能做久,我是想攒点儿钱,以后回他老家去过日子!呜呜……”
玲子抽泣起来。
雷刚一直想独占整个团队的收入,但他又不能明着踢开玲子,那样圈子里都会说他忘恩负义。
而且,这几年来,他一直没有真心喜欢过玲子,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免费的“炮友”,一个免费的妈咪。
他暗中勾搭上了手下另一个女公关预备接替玲子的妈咪地位,寻找机会踢开玲子。
我的出现让雷刚灵机闪现,决定利用我当一次“跑灰”来驱赶玲子,于是他特意收留了我。
“那天,雷刚这个畜生故意在我的水杯里放了春药,他知道我晚上去场子之前有喝一杯水的习惯,然后掐着时间,在我身上药劲儿发作的时候让你去我家取东西……”
我瞪大了眼睛听着这一切,几乎难以置信这只有在小说中才能看到的情节居然活生生的发生在了我身上。 “你是干柴我是烈火,而且男女之间的那点儿事,只要女的主动,男人哪有不上的至于那张银行卡和车票,那是他早就计划好了的,只是让狐狸去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儿,出来就说是在我的手包里搜到的!”
玲子将手里的烟屁古扔在了地上,一脸的落寞。
听到这儿,我心里像是有股火在燃烧,烧的我整个胸膛热烘烘的几乎要爆炸。
我最恨别人骗我,而这次居然骗了我打了我还让我哑口无言。我恨不得拿刀砍了雷刚。
但我努力压制着心中的火气,因为我还有个最重要的疑问,那就是玲子怎么会知道这些
玲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原本叠在一起的大长腿动了动,微微分开,叹了一口气:“唉……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知道的这些”
我没有接她的话,只是用目光紧紧盯着她涂着紫色唇彩的姓感薄唇。
玲子告诉我,事实上她一直对那天的事情感到很蹊跷。她是比一般的女人性浴强烈一些,但从来没有像出事儿那天那样强烈到下面发痒而且湿漉漉的。
“那种感觉……当时如果不让下面被充实就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痒的难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