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黄宁被摔了一个狗吃屎,整个人七荤八素的,趴在地上哎哟哎哟的痛苦呻吟着。
“很抱歉我忘了和你说了,我有一朋友是特种兵出身,对环境的变化特别敏感,所以他早就在门口等着你了,想跑是没那么容易了。”周铭走过来对他说。
周黄宁艰难的抬起头,就见周铭就站在自己面前。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以为这个社会就没有法律了吗?你怎么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打我?就算我儿子送了假的词扇,那也不犯法吧?”周黄宁咬牙说。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和我装糊涂吗?”周铭饶有意味的说。
周黄宁当即怒吼道:“我装什么糊涂了?我明明就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现在不想在这里了也不行吗?凭什么我要走就是在装糊涂了,你……”
周铭懒得跟他扯皮:“周黄宁,男,今年55岁,宁湖证券投资公司总经理,主要经营证券投资业务,曾因违法投资被吊销金融执照,此后他仍然在操作公司的股票账户,并打着帮助其他人开设账户的幌子代客炒股,通过进行对冲投资,亏掉客户的钱为自己谋利。”
一点一点的,周铭慢悠悠说着周黄宁的资料,周黄宁听着瞪直了眼睛,牙齿都在忍不住的打颤。
周铭接着说道:“我母亲就因为相信周黄宁,拿钱让他帮着开设了股票账户,并代客炒股,但他却把我母亲的钱全部赔光,并还诬告举报我母亲在操纵市场……”
“放屁说谎,你这是对我的诬陷!”周黄宁忙不迭的打断周铭的话,情绪十分激动。
老妈王凤琴马上站出来给儿子作证了:“周铭没有说谎,就是这个人,他向我担保说炒股很能赚钱,就骗我给他投资,结果我的钱全赔光了不说,他还害得警察来抓我,说我操纵了市场什么的!”
“你这是胡搅蛮缠,是对我的诬陷!明明就是你们自己操纵市场操作,怎么还能怪到我头上,你们不要脸!”
周黄宁试图辩解,但这边周铭和老妈王凤琴还没说话,大宅院里其他宾客就先开口了。
“周黄宁也这么和我说过!他说随便投个几百块钱,几个月就能赚好几万出来,投的越多赚的越多,原来这都是骗人了吗?我就说怎么我一直没收到钱了。”
“他也这么对我说过,他说只要我的钱只要在他那里持续投资三年,就能拿到好几十万的利润,他是故意这么说,实际上都是骗人的吗?亏我还那么相信他是什么亲戚,没想到他就专门骗亲戚的钱吗?”
面对无数人的指责,周黄宁拼命想解释:“你们不要听这些混蛋瞎胡说,他们才是骗你们的,我拿你们的钱确实是去炒股了的!”
周铭直接质问他:“既然是炒股,那你现在能把钱退给他们吗?”
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对呀!如果你是炒股,那你敢把钱退给我们吗?我们知道股票只要卖了就有钱,是随时能拿出来的,你拿得出这些钱吗?你就是这个骗子,你还我们的钱……”
这些人怒吼着围着周黄宁拼命打他。
周铭对这种犯了众怒还骗了自己父母的人渣没什么好感,就周黄宁做的这些事,周铭一眼就看穿了,随后让黄家在滨海帮自己调查一下,很快就把周黄宁做的那些破事全给翻出来了。
“黄书记赵局长,我需要再向你们举报周黄宁,他这样打着炒股的幌子帮亲戚朋友开户炒股,实际上却是把这些钱都运作到自己腰包里,我觉得这可以定性为诈骗了。”周铭说。
黄志成看了赵建国一眼,这位公安局长立即懂了:“请周铭同志放心,虽然这个事情并不属于我们管辖,但我可以协助滨海公安办案,暂时对犯罪嫌疑人进行逮捕,并在搜集证据之后移交滨海公安局。”
“周铭先生,我们错啦!”
这边周铭和赵建国还在说话,就听旁边一声哀嚎响起,然后三个人就扑通一下跪在了面前,让周铭一愣,他们是周黄俊夫妻以及他们的儿子周腾敏。
他们跪在周铭面前,拼命给周铭磕头,把头磕的砰砰响的那种。
“周铭先生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今天都是被周黄民钱丽珠和周黄宁胁迫的呀,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乌木是周黄宁让我们刷的黑漆,说是为了显摆我们大周家人的身份,镇住其他小周家人,目的是为了分配拆迁款的时候对我们更有利一些!”
“周黄宁和周黄民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只是想把所有周家的产业都划到我们这里来,好让他们都能对我们更信服,能更轻松的拿到更多的产业,求求您饶过我们,我们都不想这样的啊!”
“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我不知道国家美院在哪里,我只是觉得拿出一个乌木来很有面子,我只是想高院子里所有的小周家人一等……”
周黄俊一家三口拼命哀求着,一股脑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这让周铭乃至那边还在殴打周黄宁的那些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这次寿宴背后居然还有这么多阴谋吗?
“你娘个搓比!原来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