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瓦伦丁带着所有技术储备部的人来到了周铭的办公室。
看着这塞满自己整个办公室的人,周铭感到十分诧异,因为原本周铭以为这技术储备部就只有几个人,是专门用来安排瓦伦丁这样暂时没有什么好去处的高技术人才的,却没想这呼呼啦啦居然来了这么多。要知道周铭作为公司的董事长,他的办公室是非常大的,这都能站满了,人数最起码能有三四十个了。
“这些都是技术储备部的吗?”周铭很惊讶的问。
瓦伦丁点头回答:“没错,原本这个技术储备部就是为了安排一些他们不需要的人的地方,在我来的时候这里就已经有十多人了。”
“那他们都跟你一样是斯坦福大学或者是其他名校毕业的吗?”周铭又问。
“并不都是,大概只有一半左右吧。”瓦伦丁回答。
这时另外一个人站出来对周铭说:“周铭董事长您好,我是技术储备部的副主管聂培尔,如果您是想知道技术储备部的事情,我想我是知道的最清楚的。”
“周铭董事长,他是在技术储备部里的时间最长的。”瓦伦丁为周铭解释说。
周铭点头同意了:“原来如此,那么你说吧。”
随后聂培尔就告诉了周铭技术储备部的前前后后,在十年前是并没有技术储备部的,后来是响应中央政府的国企改革,国家电信公司招募了许多高科技人才,可招来了才现,这里的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根本没有额外安置的岗位,因此就重新开出了技术储备这么一个部门。
这么做美名其曰是储备,但实际上就是把他们养在这里,算是完成了上面交代的任务。
“后来一些在政府或者高层有关系的,就从储备部被调出去了,而一些因为得罪了上面领导的人,也被塞到了储备部,说白了,这个所谓的技术储备部在那些高官的眼里,就是一个他们的垃圾桶,所以被安排在这里的人,都是他们不想看见的垃圾。”聂培尔说。
通过聂培尔的解释,周铭这才明白这个所谓的技术储备部实际上就是一个‘冷宫’,是那些公司高管们政治斗争的产物。
简单归纳起来,或许最开始这里只是为了完成总统交办的任务,安置那些被招来的高科技人才的,但后来他们现这个部门基本上不会有任何的工作指派,就渐渐把那些他们看不顺眼的人都给扔到这里来了。
所以在这里的人都是被整个公司给边缘化和丢弃的人,聂培尔说这里是垃圾桶,倒也是个‘形象’的比喻。
“那么你们真的都是垃圾吗?”周铭突然问。
面对周铭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他们都没想到周铭居然会这么问,一时之间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回答,直到周铭又问了一遍他们才反应过来。
“周铭董事长,我们绝不是垃圾!”瓦伦丁说。
在瓦伦丁之后,其他技术储备部的人也都纷纷高喊着他们不是垃圾。
这就是周铭想要的效果,随后周铭抬手示意他们安静:“你们说自己不是垃圾,我很愿意相信,只是你们怎么能够证明这一点呢?”
随着周铭的这个问题,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这一点。最后是瓦伦丁站了出来:“董事长,我是斯坦福大学的毕业生,我主修的是互联网科技,我还有斯坦福大学的学位证书,以及我在硅谷的实习证明!”
周铭摆摆手告诉他:“瓦伦丁主管,很抱歉这些并没有用,因为我就是从美国来的,我很清楚不管任何大学也都有优秀的人才和垃圾,不是吗?”
瓦伦丁一时语噎,无法反驳。不过周铭随后又说:“所以你们必须得证明给我看!”
周铭的强调让瓦伦丁和所有技术储备部的人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我知道现在国家电信公司的运营情况非常糟糕,他亏损严重负债累累,可我并不知想了解这些,我还更希望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周铭说,“那么你们有谁能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瓦伦丁毫不毫不犹豫的回答,从他急切的语气不难看出他是很想证明自己的,“董事长,我曾有幸看过关于国家电信公司的一些业务报告,我现造成公司负债严重的最重要原因就是入不敷出。这并不是简单的收入太少或者是公司内部的问题,而是一个更加庞大的问题。”
周铭示意瓦伦丁继续说下去,瓦伦丁也深吸了一口气:“截止到现在,墨西哥国家电信公司在全国建立了一百二十个电信基站和四十个寻呼台,铺设的电信缆线里程也过了五千公里,就连互联网的服务器也假设了七个;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了!”
“据我所知,就是美国通讯产业最达的加利福尼亚,他的基础通讯建设也不过就是如此了,可那是美国呀!他们有庞大的消费人群完全可以消化这些通讯建设,但是墨西哥却并没有那么多的消费人群。”
瓦伦丁指出:“从国家电信公司去年给中央政府的展报告上来看,整整去年一年,全国公司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