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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腊月当年是还有新鲜感,弗思剑才会染那么多血。

    不管是哪种井九都无所谓,只是安静陪着。

    想着赵腊月,先前那种微妙的感觉再次出现,井九微微挑眉。

    新湖里没有太多水草,鱼儿游动的有气无力。

    过冬看着湖面,问道:“有事”

    井九说道:“我要走了。”

    过冬想了想,说道:“保重。”

    井九可以直接从通天井离开,专程回水月庵,便是要与她告别。

    以过冬的性情,应该说不送,之所以说保重,是因为知道他还会再回来。

    带着长生仙箓。

    井九把她推回禅室,然后离开。

    过冬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没有回头。

    窗外的花树真的太密。

    她挑了挑眉,有些不喜,让人来砍掉。

    花树都砍掉了,然后被运走。

    眼前一片开阔。

    过冬看着天上的云,沉默不语。

    白云从湖里出来,在青翠山谷里留下一道影子。

    井九走出庵外,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看天,看了看云。

    某地有座无名的野山,山里有一间破庙。

    深秋时节,万物肃杀,山道被野草掩没,根本没有旅客经过,但今夜破庙里有很多人。

    与人间相比,修行界有自己的很多约定。

    无人的野山破庙,一旦点起篝火,修行者们便会像蛾子一样聚拢。

    当然,前提条件是安全。

    这里离云梦山不远,已经在大阵的边缘,自然没有邪道妖人敢在这里闹事。

    篝火会给人带来温暖,心理上的,而且在这里可以交换消息,互通有无。

    就像人间的酒楼或者青楼。

    破庙的火堆旁坐落了人。

    大多数人都戴着笠帽,不愿意被人知晓自己的身份。

    人群里的三个光头便更加醒目。

    那三位衣着简朴的僧人来自果成寺,人们很自觉地把最好的位置让了出来。

    “今夜真是难得的热闹。”有人笑着说道。

    修行者的数量本就很少,平日里想遇见一个同道都很困难,往往篝火点燃一夜,也无人来访,哪像今日居然聚拢了这么多人。

    之所以如此,自然是因为中州派即将召开的问道大会,不管有没有受邀,很多修道者都会过来看看热闹。

    人们谈论的自然也是这件大事,最关注的则是决定仙箓归属的问道大会。

    那道长生仙箓他们想都没想过,但说说也是快活,似乎这样也能沾上一丝半点仙气。

    很多个天才修道者的名字被提及,在火光里不停来回。

    “奚一云真的很强”

    有人说道:“他是一茅斋主布秋霄的亲传弟子,苦读二十载,据说得到镇斋之宝认主,就像那位明王一样。”

    “听闻悬铃宗那位也很不错。当然不是德少宗主,她每天只顾着玩,境界提升太慢。”

    “青山剑宗这次去的是谁过南山还是尤思落”

    “你真是消息闭塞,难道没听说赵腊月会参加”

    “你这消息也不快居然连卓如岁胜了赵腊月都不知道。”

    “你说谁卓如岁那个入门便开始闭关的小怪物”

    破庙里响起一阵惊呼,火堆摇晃不安。

    人们兴奋地讨论着这件事情。

    有个人戴着笠帽,藏在角落的阴影里,很不引人注意。

    前面无论这些修行者说什么,那人都没有反应,直到听到赵腊月输给卓如岁,笠帽才动了动。

    “当时卓如岁说的是天光峰一脉领教景阳师叔祖的绝学,你们看看这傲气,根本没有把赵腊月放在眼里。”

    那位消息灵通的散修说道:“他获胜之后更是嚣张,指着赵腊月的鼻子说,就凭你也能继承师叔祖的衣钵”

    有人耻笑道:“你就继续编吧,一看就是没见识的,赵腊月是神末峰主,是卓如岁的师姑,他再如何狂傲,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就不怕被剑律老人家一剑斩了”

    那位散修面色微红,说道:“我也是听人转述,纵使细节有出入就算没指着鼻子意思总是差不多。”

    有人说道:“不管是卓如岁还是赵腊月都没有什么意义,此次问道大会明显已经内定。”

    “道友此话何解”有人问道。

    “你我都知道这次的规矩是每派只能出一人,那为何中州派自己却不守规矩不管是童颜还是白早,都不会弱于卓如岁和赵腊月,听说这次还有个神秘人物,几个打一个,你说谁会赢”

    那人摇头说道:“如果真是内定,中州派为何不把仙箓留着自己用,还非要多此一举莫要以小人之心猜忖,中州派能成为正道领袖,自然有其道理,青山剑宗就始终差点意思,从不愿意与我们这些小派打交道,太过狂傲。”

    人们想着青山宗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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