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打气,虽然林辰侥幸赢了一筹,但也是自己父亲疏忽大意的前提下。
可如今,秦远山已经变得慎重起来,神情专注,秦瑶不免暗生堪忧,神情紧张。
棋路近半,秦远山步步为营,精心算计,占尽了大半优势,便满脸得意的笑道:“嘿嘿,小子,运气可不是时时有,跟我比,你还嫩着呢!毕竟我现在几乎已经封死了你的棋路,接下来瞧你怎么走!”
殊不知!
林辰突然棋路大变,带着一副自信而诡秘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一子落格,竟是走了步怪棋。
“小子!你会不会下棋!你这一步可是自绝后路!”秦远山怒形于色。
“秦伯父,每个人的棋风不一样,您认为是自绝后路,可对于我来,或许会是绝地重生呢?何况秦伯父可是棋道宗师,而小侄只是一个刚入门的新手而已,岂能跟您相提并论,要是不小心走错了棋子,那也是情有可原。”林辰悠然自得的笑道。
“可不是吗,每个人下棋的方式不一样,而且父亲也常常说,下棋如做人,最考验的就是心态,可我看您这心态,未免太差劲了吧。”秦瑶不忘打击,与林辰一唱一和,攻击着秦远山的心态。
秦远山气急,林辰的棋路很怪,感觉像是乱走一招,可见林辰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职业疑心病又来了。
“这小子的棋路颇为怪异,有违常理,难以琢磨。”
“论棋术的话,也算是小有火候了,不完全像是刚入门的新手。可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呢?”
“不成,这小子太阴险了,先试探一番。”
······
秦远山疑心重重,谨慎未见,放下杀招,先作试探,以守为主,便跟着林辰的棋路而行。
接下来,画风就变得有趣了。
“混账!有你这么下的吗?”
“伯父息怒,下棋呢,下棋呢,不是打架!”
“天!你是疯了吗?”
“伯父淡定淡定,小侄是乱走的。”
“该死的!你怎么又往这走了,你不会真是乱下的吧?”
“对对,小侄哪是您的对手,只是胡乱点兵了。”
······
林辰棋路百变,诡异莫测。秦远山又是愤怒,又是疑心病重,一时琢磨不透林辰的套路,便忍不住动口大叫。
就这样,秦远山一直跟着林辰的棋路走,再到最后,秦远山也蒙了。
扫视全盘棋局,秦远山完全傻眼了,一拍脑门:“天!我这都是下得什么棋!怎么全乱套了!”
“父亲,您要是输不起的话,还是可以延长时辰的,我们不会怪你的,毕竟您可是长辈,您可是威名赫赫的棋王。”秦瑶乐呼呼的打击着。
“你别再那煽风点火,为父在棋术领域上,纵横沙场,百战百胜,岂会被一个刚入门的小子给为难住!”秦远山气得直咬牙,执起白子,正欲下手。
狗血的!
棋路完全乱了,秦远山还真不知该如何出手?
“父亲?”
“伯父?”
林辰与秦瑶唤着。
“别打扰我!”秦远山冷斥一声,暗生冷汗,举棋不定。
“父亲,可别怪女儿扰您耳根,您看时辰又差不多了,您不会又想像上盘棋一样吧?”秦瑶毫不理会,继续打击。
“为父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你这小子也别想在我面前耍花样,这盘棋你输定了!”秦远山气恼不已,白子落格。
就这一子落下,林辰的目光灼亮起来,挖了那么多的坑,终于可以来个大反杀了。
接着!
林辰棋路剧变,整个人的气势流露出截然不同的光辉,扬手之间,好似号令百万雄师,强势霸气,黑子飞落,步步攻招。
杀!
杀!
杀!
······
黑子犹如猛将,纵横驰聘,一路高歌,杀得白子,丢盔弃甲。
见白子不断被吞食,由之前的胜局,逐渐变成了残局。更可气的是,秦瑶还在一旁欢呼雀跃的为林辰助威喝彩,又不忘添油加醋的打击秦远山。
秦远山面色铁青,整张脸都快成猪肝色,眼见自己执掌的白子,快要被杀得片甲不留。
猛地!
最后一子落下,一子定山河,时辰刚好一过。
一眼扫去,白子已是满盘皆输,一片残局,回天无力。
“秦伯父,侥幸侥幸,小侄心知伯父口硬心软,有心成全我与瑶儿,这不又让您承让了!”林辰大气一呼,拱手一笑。
输了!
又输了!
秦远山面色蜡白,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整张脸都快要扭曲了。备是抓狂的扫视着整个棋盘,终于明悟过来,暴怒道:“我明白了!你这小子当真阴险,故意摆弄棋局,诱我上道,让我跟着你的棋路,却不知深陷你的埋伏之中!”
“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