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就像刻刀划在玻璃上，难听极了。

    “快喝点水。”江雪把吸管放在水杯里端到女儿嘴巴，这才说：“你们老师打电话，说你出事了，妈妈就过来了。你爷奶也想来的，刚好果粒感冒了。你现在醒了，一会我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放心。”

    顿了一下又补充，“哦，现在快五点了吧。”

    乐果橙皱眉，“我居然睡了四五个小时。”

    江雪说：“何止四五个小时，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你睡了一天多了。你这孩子，真是吓死妈妈了。”她嗔怪着。

    乐果橙一楞，随即想起她妈从帝都来到这就得五六个小时。原来她已经睡了一天多，难怪肚子这么饿了。

    “妈妈，我同学呢？曾柔和孟红呢？就是和我一样受伤的那两个。还有救我的人呢？”乐果橙问。

    江雪一边按铃喊医生，一边说：“你们班主任已经带着其他同学回帝都了，走的时候还跟我道歉来着，还说要负责你的医药费，咱家虽然不需要她出这个钱，但可以看出你这班主任人品不错。和你一块进医院的那两个，叫孟红的今天中午就回去了，曾柔还没走，就住你隔壁，上午还来看过你呢。至于救你的人，我没看到。”

    乐果橙垂下眸子，想到姜别，有些失望。又抬起头，“曾柔和孟红，没事吧？”

    江雪摇头，“曾柔伤在胳膊上，伤口有些深，缝了针，估计会留下疤，不过也不要紧，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孟红不仅高烧，肋骨也断了两根，医生交代了最好静养，也不知她家是怎么想的，急巴巴的就回去了。”

    “就数你醒的晚，烧了一整夜到天亮才退，还一个劲说胡话，可把我吓死了。医生检查没查出内伤，可你就是不醒，急得我呀，要是你再不行，我就得给你爸爸打电话把你转回帝都医院了。”她拍着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乐果橙却心下一紧，“妈妈，我都说什么胡话了？”

    “叽里咕噜的，我光忧心了，也没听清楚。”

    乐果橙这才放下心来，没泄露什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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