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然后他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

    “做不了更多，也总该当个观众才对。”

    五号轻声开口：“解铃还须系铃人呢……”

    一号叹息：

    “就这两个小子打生打死，非得分个胜负高下，就算分出来了，问题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真正能解决问题的人不来，谁也没办法。”

    五号犹豫了一下，轻声问：

    “我们去找小默聊一聊？”

    一号却摇头：

    “不行。”

    “我们没有那个立场，也没有那份说服力。”

    五号听得顿了顿，眼帘微微垂落，也不再说话。

    作为真相内情的掌握者，两人太清楚知道一切的问题根结出在哪里，但也恰恰是因为这样，对于那个让他们都无比心疼怜惜的后辈，即便是以他们两位的身份和智慧，都难以轻易去开口劝说些什么。

    一开口，就可能变成居高临下。

    心疼成了怜悯。

    帮助沦为施舍。

    没有人能够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他人身上的苦难，并非你三言两语能够消解。

    说得越多，越是容易给对方带去更大的伤害。

    正是因为知道这其中难处，否则以一号和五号两人的立场、还有那份心情，这么多年时间里早就想办法找机会去解决这个问题，而不至于一直被动拖到现在都无计可施。

    “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这一刻连五号都不由得喃喃出声，语气中带着沉重。

    而这时，一号却突然开口：

    “不。”

    然后他看向了同样正看向自己的未婚妻，缓缓开口：

    “有一个人，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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