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和尚弟兄押着郝贝已赶来此。
戒明敲门求见:“小僧少林罗汉堂主戒明,求见武林盟主。”
千仞帮弟子很久没听到这种声音。现在哪个人要来还不是掠着墙头就进来了?那些人他们惹不着,高来高去,没有三分三,哪能上梁山?
如今又闻及这声音,看门护卫反而觉得怪怪地。门一开,出来两名三十上下腮胡未刮的大头兵,他瞄向戒明,一副老百姓模样:“找谁?”
戒明眉一皱:“武林盟主,令盟主。”
“哦……那个疯老头?”护卫有点儿嘲谑口吻道:“直走进去,看到最大那间殿堂就能找到他。”
“不必通告?”
“不必了,谁知道他高不高兴,要是在想什么争一口气的题目,谁吵了他,谁会掉头,你自个儿进去,有没有事,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啦!”
看样子这些护卫是吃不了少亏才变成如此。
戒明来不及反应。郝贝杀了送佛师太之后心情好得多了,已高声叫道:“霸桥郝家少家主来啦……还不出来迎接!”
此话一出,戒明顿时吃惊,两名卫兵更是掉魂般抓着长矛立正地站好,一张苦脸可苦出计来,弄个不好,这个脑袋就没了。
一名卫兵哭丧道:“我的老天爷!我一个月才领几串钱,老兄你别如此陷害我好不好?这对你有啥好处?”
郝贝轻笑:“放心,叫了这一声,保证你升三级,钱财滚滚来。”
卫兵苦脸直抽:“就是升官了才头大,脑袋掉得更快,你得想办法帮个忙。”
郝贝也想笑:“既然如此,我看你就溜掉算了,反正人多,他们也搞不清。”
卫兵苦叹:“要是能溜,早就溜了,一入此门,谁敢乱走?”
“那怎么办?我的话已说出了,收不回来。”
两名卫兵无奈,只好往地上倒去。一名说道:“拜托啦!就说我们已被你击倒,否则准没命。”
一脸恳求,郝贝也点了头,两名卫兵当真装得甚像。连舌头都伸了出来。
果然只一刹那,令天山狂吼声已传来:“哪个死卫兵敢让人在外头乱叫,老夫劈了你!”
吼声未竭,令天山人影已掠至,正想找卫兵算帐。
郝贝轻笑道:“不必你劈,我已替你劈倒他们。”
令天山这才往外瞧来,认不清戒明,只认得郝贝,怔诧:“会是你?”
郝贝含笑:“我自动送上门来,你高兴了吧?”
令天山露出一点儿喜色:“郝宝呢?他死了没有?”
郝贝长叹:“谁知道,到现在还没找到人。”
令天山也惋惜轻叹着。
戒明趁此说道:“禀明盟主,奉我师父少林掌门指示,押解人犯前来,还请盟主验收。”
令天山道:“不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戒明道:“是我师父和几名掌门把他抓住的。”
郝贝捉笑:“这有什么差别,是我自愿让他们捉来的。”
令天山不解:“来此何意?想当囚犯?”
郝贝道:“来此让你用来引诱我爷爷,我们受苦,他却避不见面,实在不够意思。”
他如此说,是希望说动令天山能将自己留下,如此不但自己脱身会大增,也许还能救出昙花。而且他又另有图谋。
果然令天山想及郝大,火气不由得升起:“这老家伙实在可恶,自己躲得像乌龟,却让自己孙子受苦。不但如此,连老夫当盟主之日都不来,简直太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好!我就以你引他出来,要他好看!”
郝贝躬身为礼:“多谢收容,免得我流浪街头。”想往令天山行去。
戒明却不自觉地以看人犯的自然反应拦向郝贝。
郝贝斥叫:“还不让开,这里可是大盟主地盘,你们嚣张什么?”
令天山见状已挥手不耐烦斥道:“回去回去!这里没你们的事!”
“谢盟主,小僧这就告退。”
戒明和三名和尚这才躬身施个佛号,快步离去,免得遭了疯老头dú手。
令天山哈哈大笑,瞧往郝贝:“有了你,郝大这老头非来不可!”
郝贝道:“我已绑了三天,你可以替我松开?我一直尊敬你是大盟主。”
令天山哈哈大笑:“有何不可,凡是称我大盟主之人,我都要好心待他!”
挥出掌劲,已切断绳索,郝贝得以伸展双手可重获自由的感觉已涌向心头。
令天山瞧他高兴地耍着手掌,疑惑道:“你方才双手捆着,如何能劈倒卫兵?”
郝贝早已忘记此事,闻言稍愣,随即悟通,轻笑说道:“是用脚刀,是这样!”
伸出右脚刀,往两名卫兵屁股劈了一下,卫兵暗自叫痛,却也丝毫不敢动,被劈得好冤。
令天山大笑:“原来如此,这些卫兵实是无用,实在该劈!”
也学着郝贝,一人给了一脚刀。他施力过大,劈得卫兵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