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眉关轻皱，顾宁珩注意到了通知栏上的悬浮提示。“品质+1？”这是个什么东西？     伸手点开。     顾宁珩抿着嘴看着这个她很确定从来没见过的界面。     介绍也是任性：做个正义的人，提升自我品质。     另附品质用途：辅助。     现有品质：3     所以品质到底是干嘛的？辅助这两个字范围也太广了些吧？     顾宁珩只想翻白眼。别人带着系统好歹有明确的功用。她的倒好，任性地一塌糊涂。还有这个东西和她刚才打通现在又打不了的电话有什么关系啊？     顾宁珩发现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来答案。心头还念叨着那边2017年的顾宁珩要期末考这件事情，便顺手将手机塞进兜里，去顾母的房里和顾母打声招呼就出门买书了。     六级这种东西，还是得靠试卷刷出来。     不过这种高中也用不到的试卷集估计也只有新华街的新华书店会有了。     新华书店的人不多。很是安静。     安饶毕竟只是个小城，还没有大学在这里，所以即使是新华书店也不过只有一些零散的人，比不得那些专营中小学书籍的小书店热闹。     顾宁珩走进来的时候，整个书店只有翻书和走动的声音。     顾宁珩看了看，没见着有其他走动的工作人员，想想也释然了。毕竟过来买书的人也不多。     于是就走到收银台，低声问道，“阿姨，请问下六级的卷子在哪里啊？”     收银的阿姨看到顾宁珩这一看就是学生的样子，伸手给顾宁珩指了个方向，“就在那边，你走过去一点就看到了。”     顾宁珩谢过阿姨。走到了那一堆六级资料面前。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好学吗？小小年纪就看六级？”收银的阿姨不禁小声嘀咕道。     “啊？”刚把书放到收银台的男生被收银阿姨这一句话说得一愣。他拿的书也不是六级啊。“阿姨你在说什么？”     收银的阿姨回过神来，伸手接了男生递过来的书，扫码，这是一本高二数学详解，“我在说你们学生可真是好学，刚才还有个小姑娘过来问六级呢。”收银阿姨用下巴点了点顾宁珩的方向。     男生笑笑。付过钱顺着收银阿姨的目光看过去。     那是一个有些胖的女孩。不过脸上的表情很丰富。手上拿着一套卷子，一会儿嫌弃一会儿无奈，咬了咬嘴唇又是痛下决心的样子。     看起来甚是有趣。     “言夏？你好了没有？”书店外传来哥哥的催促声。     “好了。”男生应了一声，接过收银阿姨递过来的零钱。拎着书就往门外走去。     顾宁珩正好拿了spark的一套六级过来收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