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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件事儿他们想洗脱自己,可不容易,毕竟已经被人看到了,而且看到他们的人,还落在了玄世璟的手里。
仅仅几天的功夫,玄世璟手底下的护卫就将这事儿给揪出来了,人证加物证,一个都跑不了。
在这件事上,玄世璟如同一个疯子一样。
德义再次走下台阶,将玄世璟手中的供词拿到了手中,呈给了李二陛下。
李二陛下看到供词之后,抬起头来,看向了国子监的那几位官员。
“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李二陛下问道。
“这......陛下明鉴,臣那日在国子监丞府上,只是商议了国子监的一些公事,断没有商议着派人去东山县庄子上搅闹的事。”
“事到如今,几位大人还要狡辩吗?”玄世璟怒道:“证据就摆在眼前,还要推脱吗?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为自己洗脱,本官也都料想到了,既然想整治你们,弄死你们,本官就不会仅仅准备这一手,即便是没有庄子上的事情,其它的,本官也是准备了不少东西,几位大人无需不承认,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我弄死你们,本官不会去敲那登闻鼓,不会来挨这三十廷杖。”
含元殿之中的诸多大臣都看出来了,现如今站在殿中的这位晋阳郡公,这位太子詹事玄世璟玄大人,身上的戾气可是重的很,自三十廷杖过后,这事儿就注定不能善终了,如今这位大人在朝堂上当着百官百僚,当着陛下的面儿都说要弄死国子监的这几位官员了,得多重的戾气。
国子监的这群人,就因为东山县庄子上的书院的事儿,就将这位大人给惹成这个样子,看来东山县庄子上的书院,就是这位玄大人的逆鳞所在啊,谁动谁死。
这不,国子监这就是前车之鉴。
玄世璟看向李二陛下,拱手道:“陛下,方才呈送到陛下书案上的那些证据,不仅仅是国子监官员买通人到东山县庄子上书院折腾的事儿,还有平日里大理寺和长安府一些悬而未决的案子,与国子监的官员有关系的,臣越俎代庖,一并都查出了证据,臣击登闻鼓,不仅仅是为庄子上的书院鸣冤,也是为长安城的一些百姓鸣冤!望陛下明察!”
李二陛下挑了挑眉毛,这小子明摆着是要“公报私仇”了,与庄子上无关的事儿,因为涉及到了国子监的官员,这小子就狠查人家老底,非要把人家的事儿给扒出来,还真是一点儿后路都不给留,是要把国子监的这些个官员往死里头逼。
李二陛下垂下眼眸,伸手拿起了方才玄世璟呈送上来的这些所谓的证据,一页页翻看。
整个含元殿之中鸦雀无声,殿中并不炎热,那些国子监的那些官员额头上却是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他们的脸色,落在玄世璟眼中,玄世璟心中暗笑,若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心虚个什么劲。————————————————————————————————————————————————————————
李二陛下垂下眼眸,伸手拿起了方才玄世璟呈送上来的这些所谓的证据,一页页翻看。
整个含元殿之中鸦雀无声,殿中并不炎热,那些国子监的那些官员额头上却是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他们的脸色,落在玄世璟眼中,玄世璟心中暗笑,若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心虚个什么劲。
“国子监的几位,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要说?”李二陛下看完之后,抬起头来看向那几个官员。
仍旧是一片寂静。
“德义,把这些东西拿给这几位大人看看。”李二陛下说道:“长安城啊,朕的眼皮子底下,你们的胆子,还真是不小啊。”
看到玄世璟送过来的这些东西,李二陛下可谈不上淡定,心中虽然恼火,但是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德义躬着身子将李二陛下面前的东西收拾好之后,捧着下了台阶,来到国子监的官员面前。
“几位大人,请过目。”徳义捧着这些东西有上前。
国子监的这几位哪儿还敢过目什么,徳义走过来的时候便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纷纷认罪。
“陛下,臣万死。”
李二陛下冷笑一声:“万死?好一个万死,身为朝廷官员,你们拿的俸禄,不是朝廷给的!也不是国库拨调的,而是百姓给你们的,你们呢?窃居高位,不思为民谋福祉,反而变本加厉,朝廷留你们何用?!”
李二陛下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公卿大臣,更是不敢出动静了,原本与这些官员关系不错,有来往的人,现在这节骨眼儿上也不敢在这儿为他们求情。
玄世璟冷眼看着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国子监官员,脸上讥讽的笑容,毫不掩饰。
对旁人使手段,就别怕人家翻过来报复,天道好轮回,看谁饶过谁。
“戴胄。”————————————————————————————————————————————————————————
玄世璟冷眼看着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国子监官员,脸上讥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