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司马天轻笑一声道:"这不过只是妖军的探路先军而已,真正的主力应该还在谷口,此时动手,他们还会进来吗?"
啊!如此阵仗只是探路先军,那妖军的主力会是怎样威势?一众仙士修者都是深吸了口气,心脏又开始加速。
约莫又过去了半个时辰,谷口处再次传来阵阵轰鸣,所有人都伸长脖子,探头向着谷口望去,虽说看不见,却都紧张的竖起耳朵。
又过了一会,一队队黑甲战骑才出现在视野中,规模更大,数量更多,蜿蜒如龙,看得见头,看不见尾,阵营前列,一面黑色大旗,其上有着一个腥红如血的虎族图腾标志,看上去尤为的血腥。
见到这一幕,司马天笑了,这才是妖军的主力,回转头去,看向身后的传令兵,示意他准备发信号。
妖军行进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已进入了埋伏地段,司马天此时反到显得有些紧张,额前隐有汗渍渗出,毕竟这些妖军并非乌合之众,虽是败军,其战力絲毫不弱,妖族的悍勇已深入人心,让人族颇为忌惮。
直到大部分妖军进入伏击地点,司马天这才咬牙猛然抬起手臂,用力往下一挥;"攻击!"
话音刚落,传令兵的手指就脱离了弓弦,一道尖锐的啸声响彻,响尾箭带看一束红色的尾焰直窜云霄。
尖锐的啸声在幽谷中显得格外的刺耳,还沒等谷内的妖军有所反应,通道两端的山崖上已是喊杀之声四起,与此同时,一块块盆口大小的岩石,水桶粗细的巨木,从崖顶铺天盖地倾泄而下,沒有间隙,源源不断。
只是倾刻之间,谷底的妖军阵容,已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攻击打乱了。妖军身上的甲盔或可防住力量不足的箭矢,却扛不住从百米山崖上坠下的巨石擂木。
那怕拳头大的一块石头砸在盔甲上,轻者骨断筋折,重者当场头颅崩裂,横死当场。巨型擂木更是一砸一大片,非死即残。
偌在广阔的平原上,这数万铁骑有如入洪水猛兽般的可怕,但在这狭窄的山谷通道间,非旦毫无任何优势可言,反倒变成了相互冲撞踩踏的局面,受惊的坐骑失控之下四处乱奔乱窜。
"大家都不要慌,尽量靠近崖壁,敌人的巨木擂石有限,只要躲过这一阵,便能冲"一个妖将扯着嗓门大声叫道,一根檑木砸在了他身上,只听"咔嚓"一声,肩胛骨连同胸脯一起被砸碎,连惨呼声都沒叫出来,就直挺挺的从坐骑上栽了下来,再被受惊坐骑踩踏成肉泥。
还真别说,这个妖将临死前的一嗓子,倒还真起了作用,大批妖军闻言纷纷窜向崖壁,躲过了巨石擂木的攻击。
司马天见状,立即让两位仙将各带一万弓弩手,在两侧选一处稍微低矮的山崖,居高临下斜射向躲在崖壁下的妖军。每箭射出根本用不着瞄准,只要力道够足,一射一个穿体透。
狭窄的山道间顿时又是一片兽嘶妖叫,一的箭雨从两旁的山崖林木中突发袭射,瞬息便见一片片的坐骑中箭倒下,随即便被身旁的铁蹄无情踩踏,整个谷道几乎就找不到一处安全的地方。
虎帅哈多本是走在阵营的前端,当伏击发动时,他已在第一时间冲过了伏击地段,冲出一段距离回转身来,顿时目眦欲裂;"果然有埋伏!"当下祭出护体妖铠,提着紫电虎爪鞭便冲了回去。
当虎帅哈多冲回去时,前途的路已被无数乱石巨木阻塞,还夹杂着无数妖军战兽的尸体,连落脚的地方都沒有,可谓是惨不忍睹。
抬起赤红的双眼,想要看看埋伏在崖上的是那路仙军,人沒看清,就见一根水桶的巨木呼啸着,朝着他的头顶轰然砸落。
吼!一声震天虎吼,手中紫电虎爪鞭猛地向上一挥,但听"咔嚓"一声,砸落的巨木一分为二,跌落山谷。
"你等是何方势力,为何要在此伏击我妖族大军?"此到此时,他都不认为是闪月城方面的仙军所为,更不相信人族中会有未卜先知之辈。
"亮旗!"一处略微低矮的山崖上,司马天嗤笑一声,摆了摆手,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便听哗啦啦一阵声响,一面黑底金字的"风"旗竖立起来,猎猎迎风展扬。
司马天上前两步,站在山崖边缘,俯视山下的虎帅哈多,纵声长笑,听上去说不出的畅快,良久,才抱拳拱手道:"虎帅哈多,久违了!"
听见有人直呼自己的名字,显然不是陌生之人,虎帅哈多眯缝着眼寻声望去,由于阳光刺目,仔细看了一阵,才隐约想起曾在冰原要塞上见过此人;"是你?风岚城主,司马天!"
虎帅哈多有些不敢确定的出声道,他怎么也沒想到,偷袭伏击自己的,竟会是这个被自己打得闻风丧胆,连连丢城失地的废物城主。
"没错,是我!那个被你打得丢盔卸甲的废物城主。"司马天自嘲的哈哈大笑道:"你是不是在想,我那里来的这个胆?为什么知道你会败走鬼涧愁,并提前在此设伏?"
"正是,为什么?"虎帅哈多脱口问道,这正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之处,可谓是败得有些糊里糊涂,郁闷到了极点。
"可是"司马天想了想,随即说了一句令人喷血的话;"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在耍我!"虎帅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