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月光下三个泼皮被一通暴虐,片刻之后已经鼻青脸肿,泼皮见实在讨不了好,再打下去不是断手就是断腿,只得连滚带爬的逃命去了。
鲁智深觉得心里舒坦松快了不少,哈哈笑道,“好久不曾如此爽快,亏得你爷爷今日出了这口鸟气,好胆再来比过”。
打完了混混,鲁智深这就转身要走,不曾想,原先被泼皮调戏的两名女子战战兢兢的赶忙拦住他,希望他能帮着送回她们的住所。
好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鲁智深二话没说,送两位女子回到南河街的李家阁楼,这才知道被他救下的娇媚女子,就是名动汴京的名妓李师师。
李师师梳洗了妆容,换了身正式衣衫重新见过救命恩人。鲁智深眼前一亮,暗暗喝彩,好一个貌若天仙的美娇娘!
粉妆玉雕,明眸流转,行不露足,笑不露齿,行走坐卧皆是姿态高洁,如同花中水仙一般。明月髻上一只五彩琉璃金步摇,上身素蓝色明花的薄绸衫,下身百花透纱银边拖地裙,明媚中透着素雅,简洁中蕴含着高贵。
李师师原本就明艳动人,更兼气质如兰,宋式女装窄口贴身的衣裙,更是将她婀娜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视王公巨贾如浮云,甚至大宋官家赵佶也爱慕她的艳名,如今却是一副柔弱小女孩一般。
她这么温婉有礼,倒叫鲁智深尴尬的不得了,摸着自己的光脑袋呵呵笑道,“区区三拳两脚的小事,李大家这番客气,洒家倒是惭愧。”
李师师浅浅一笑,说道“若非大师一身好武艺,今夜奴家可就险些落入魔掌。大师宝刹何处?改日定当礼敬佛祖。”
“洒家现如今落在大相国寺东园菜地”她这一提倒是惊醒了鲁智深,眉头一锁神情顿时沉闷下来。连声说“哎呀,这么一耽搁,倒是误了正事了!”
李师师有些尴尬,忙问“大师可是有是么难处?若是不嫌弃,小女子愿助一臂之力。”
鲁智深摇摇头,“我那兄弟本是八十万禁军教头,遭人陷害打入开封府大牢,说不得就要身首异处,愁死个人。今日还有些紧要事务不敢久留,还望大家见谅。”说罢就起身告辞,李师师相送到门口。
不料被附近好事者看见大惊小怪起来,更是编排了段子说李师师艳名远播,居然引诱得上百个和尚为其还俗。
李师师没想到这么一桩简单的事情,居然会引来如此恶劣的造谣中伤,一腔苦水只能闷在自己肚里。
不过鲁智深留下的话语中,李师师嗅出这事情非同寻常。吩咐侍女小兰明日一早外出打听消息,若是力所能及,她就准备全力替恩公解难。
鲁智深回到菜园的棚屋,五六个探风的泼皮早就等的心急,不住地站起蹲下,四处打量。看见鲁智深回来,赶忙一哄而上,迎了过来。
“师父,我等买了酒肉回来,专等您回来”
“咦,师父,你身上有股子香粉味,莫不是闹了一段好姻缘?”
鲁智深怕他们攀扯,眼睛一瞪,“休要胡说,是洒家路过侧身巷子口,见有三个无赖意欲非礼路过女娘,这才出手打跑了那几个登徒子。闲话少说,今日的差事各位都办得如何了?”
好几个人奔波了一下午,各种消息汇聚起来,倒也有不少。
卖刀的汉子是因伤退伍的苦力,平日里都在东关码头帮着做一些零活,尚未婚配,将养着一个瞎眼的老娘。
两个承局都是殿帅府高俅的部曲,如今也已经避在城外,家中住址和老老小小都打听的七七八八。
鲁智深按照林冲教他的方法,连夜带人去抓三个人,将他们分别关押起来单独对他们进行逼供。
果然不出林冲所料,当鲁智深把他们家人的衣物c首饰c挂件等物品拿出来的时候,三个人都无一例外屈服了。
不仅承认收了钱听从高衙内指使,更是陷害林冲的始末一五一十都交代得清清楚楚。这三个人都算得上机灵的,当鲁智深盯着他们的时候,他们都能看出鲁智深杀过人。
如果再不配合,估计自己和家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即便高俅权力再大,也不如家人和自己的性命重要。
话说回来,即便高俅权力再大也没法一手遮天,大不了不在殿帅府干了,哥几个随便谋个差事养活一家老小不难。
鲁智深从青草蛇李四手上拿到了三份按着手指印的口供笔录,为了防止他们逃跑,吩咐每日好生招待他们,吃喝拉撒全部在房内。
口供拿到了,但是如何搞定高衙内还没有头绪,本指望杨志,谁料到竟然不是一路人,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完成林冲交代的任务了。
过街鼠张三忽然发出警告说,“师父,这么晚了还会有人过来,会不会是谁故意来惹是非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