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过来拉高洁,结果高洁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然后被那些混混给了两拳却抽不出手打回去,他差点被气死了,再一使劲往回抽胳膊,高洁死抱着不撒手,然后不用别人动手,他俩直接给倒地上了。清平摆脱了纠缠她的人,结果出来还没到清平跟前了,先被严格给蠢哭了。见徐强顾着姐姐,她就过去把围着严格和高洁嘲笑的三个直接给撂倒了。
等那边韩超一吆喝,那些也顾不上找回来,起来就转身跑了。
清宁看着严格四仰八叉的躺在,却被高洁八爪鱼似的缠着严格不撒手,冷笑一声:“没见着都躺那跟死鱼一样了,你还扒拉呢。”又说严格:“不起来等啥呢?英雄救美救的这么壮烈啊!”
严格羞愤欲死,挣扎着要起身。
清宁嘴里啧啧两声,伸出手将他捞起来,“就你这出息,以后跟我跟紧点。”
严格起身一张脸通红,尤其是看到不远处能把清平拢到羽翼下的徐强,心里一股子莫名的情绪在涌动。
小姑娘都喜欢能保护她们的人吧。
“我要考军校。”回家之后,严格坐在他爸面前,特别严肃的说了这么一句。
严厉放下手中的报纸,“这是怎么话说的?不是想跟清宁考一所大学吗?”
小伙子心里又酸涩了起来,追着清宁的脚步,自己好似永远只是她的影子。在那个领域,她才是真正的强者。他就是使尽浑身的解数,能做到的也只是不掉队。
仅此而已!
“我要考军校。”严格只重复这句话,心里补了一句:我想做她的英雄。
严厉看着抿嘴倔强的儿子,考军校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他自己也不反对,军|政有时候它就是相通的。他轻咳一声:“这个军校的话,你这个年龄啊”
高考的时候才十六岁。
“应该没关系。”严格看他爸,“帮我咨询一下,要是年龄不合适,帮我把户口本上的出生年份给改了吧。”
这对于县|长大人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
史可不舍得啊!“儿子,你可得想好了!要去上军校,可就是几年大概都跟清宁见不了面的。”
严格低头,久久才‘嗯’了一声,“我回房间了。”起身的时候看他爸妈,“别跟清宁说。还不定能不能考上呢。”
说着扭头就走,蹬蹬蹬的上了楼。
史可指着楼上:“什么情况?”
你问我,我问谁去。
他得空得跟武装部的同志问问,这军校招生的章程是什么。很多东西,他这个当爸的其实是可以出把力的。
严格回房间,听见外面露台上传来‘嘶嘶’的声音,他打开房间门出去,见清宁趴在隔间墙上,嘴里正发出‘吐信子’的声音。他走过去,“怎么了?”
清宁递了个白色的瓷瓶过去,“给你药,我怕你肚子上青了。”
被人打了两拳踹了两脚的。
严格脸一僵,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拿瓷瓶反手拽住清宁的手,“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出息。”
“本来就是!”清宁以为严格在开玩笑,她就吐槽,“看你离了我怎么办?被人得欺负死!”
是!
小姑娘不管走到哪,都记着护着他。跟母鸡护着鸡崽子似的。
可我我也想,有一天能护着你。
告诉别人说:这是我的人!
他攥紧清宁的手:“你你等我你等我好不好?”
清宁看着抓着自己的骨节分明的手,愣了愣,“你要干嘛去?我在这里挺冷的?叫我在这里等你啊?不行!有事你在露台上喊一声我就出来”说着另一只手伸出来拍了抓着她的大手一把,“松手!我要回去了!冻死了!”说着扭身往回跑,“以后再不带高洁那个麻烦精了”
留下严格在露台上,攥着瓷瓶,愣了很久。
这个学期完了,下学期就该分文理科了。
清宁妥妥的理科声,考完试她问严格:“你呢?文还是理?”
这话多余,清宁知道,他肯定是理科。说好的,两人一个班,将来考一所大学。
严格没说话,清宁也没多想,只絮叨:“也不知道明年换老师不换”说着又问,“最近放学怎么不见徐强?”
我哪里有心思管徐强上哪了。我只要一想起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看见你了,就难受。哪里还有精力注意别人。
至于徐强,他把清平送到楼底下,“没事!上楼去吧。要是害怕,叫三叔送你回去。”
韩超跟吃错药似的,打从那次滑雪之后,就缠上清平了。每天放学,就在学校门口堵清平。吓的她直接又返回教室,等到高中部放学的时候混在里面一起走。
可初中部的校服混在高中部里还是很显眼的,常不常的就被韩超给逮住了。
他靠在墙上,抬抬下巴就把‘胁迫’着她到角落的坏小子去边上的路口守着了。然后嘴里叼着烟,鼻子里不时的喷个烟圈,一只脚蹭着身后的墙面,半闭着眼睛看清平,“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清平皱眉,她不喜欢这烟味,也不喜欢被人强拉过来,“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我要是报警,这事就不能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