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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丁家是哪家?只知道他们家是张家的亲家。”     是啊!知道的人知道丁家就是那无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家老子敢跟公社叫板了。     张朝民吸吸鼻子,“知道了老四,你的情哥哥领了。”     真不用!我就是不想跟说不明白的人说废话。     然后张朝民就去了公社门口,揪着他老丈人的衣服领子拎起来,然后左右开弓给了俩巴掌,又狠狠的啐了一口,然后丁家那老两口灰溜溜的起身就钻出人群回去了。     这一下看热闹的人群可就炸了。     为啥那丁老汉这么怕女婿呢?有啥亏心事叫人抓住把柄了吗?     哎呦喂!这个挤眉弄眼啊,都说是那丁老汉不是东西的干了畜生不如的事了。     这话其实已经脏了张家的名声了。     丁晓婉还问金老三:“你跟那张朝民好的穿一条裤子,他跟他媳妇是咋回事?”     就是你想的那么一回事。     张朝民那绿帽子戴的结结实实的。     但这话我能跟你说吗?出卖兄弟的事我能干吗?     他反倒骂何小婉:“那些人嘴里脏的臭的都往出说呢。你还信?那都是放屁!不过是虐待过丁艳萍是真的。”     “骗人!”何小婉斜了他一眼,“张朝民嫌弃别人虐待过他媳妇,他现在动不动就打,就不是虐待他媳妇了?”     “你懂啥?”金老三虎着脸瞪眼:“你当有几个好运道的能遇上我们金家的男人,从来不打女人。”老娘教的,敢跟女人动手,她先揍死我们哥几个算了。     何小婉还满是狐疑,金老三就催她:“赶紧弄你的事去,抽空过去给妈帮忙洗洗涮涮的,哪那么些时间说东道西的,闲的你。”     说着话,起身就要走。     何小婉一把拉住,“青子今年要考高中了,要是考的好,说不定就跟柳成一样,也去了县城的师范学校了。再读三年出来,可就能挣钱了。”     金老三摸了摸身上:“钱不是你收着呢吗?要多少给拿就是了。”     何小婉抿着嘴:“那不是前段时间我妈病了,花了不少吗?家里也没多少了,三两块钱?”     好家伙!忙了一季,啥也没落下。     但能说啥呢?是说不给丈母娘看病还是说不叫小舅子念书啊?     脸一抹,咬牙道:“那就把剩下的钱先送去,我再想想办法……”     本来还以为攒下钱够把这拖拉机买回来的呢,结果忙了一季,除开油钱,剩下的都不够丈母娘还小舅子花用的。     “不行先把那些棉花都卖了。”金老三这么说。这本来是想给老二老四还有爹妈爷爷都分一点的。现在……暂时算了,日子还得过。丈母娘的药再贵也得继续吃,小舅子上学更是正事,耽搁不得。     可哪里弄钱去?     下种了,地里需要车的活就少了。     四爷下班的时候,就见老三再巷子口蹲着呢。     “家里说话去?”四爷叫老三。     老三起身,“不了,整天贴补这个贴补那个的,桐该有意见了。你也是成家的人了,没有叫你老补贴的道理。”     那就是缺钱花呗。     四爷摸了摸身上,摸出十八块六毛来,“都拿去吧。没事,这是桐给的零花钱,我没怎么花,攒了好几个月了,给你桐也不知道……”     下班回来走到拐角处的林雨桐:“……”我是过去呢还是不过去。     到底等到老三走了,林雨桐才出来。     四爷:“……”咋就不能有点小秘密呢?每次都出现的这么及时。     “你只当我没听见。”林雨桐推着自行车径直往家走。     回去两人都笑,又觉得老三也挺不容易的。养丈母娘供小舅子做到他这份上的人不多。     结果第二天何小婉来了,说金怪给她留下十八块钱就出门了,一晚上都没回来。早上起来她觉得不对,结果一翻箱子,不见金怪的衣服了。     “厚衣服都在,薄的都带走了。”何小婉脸都白了,“这是跑哪去了?”     这事不能瞒着,问了这个问那个,结果都没有老三的消息。连跟他关系好的,都不知道他去哪了。     这一找,就是一个月,丝毫消息都没有。     直到中考的前夕,何小婉突然收到一张邮局的汇款单,整整五十块钱。别的什么都没留下。     只知道钱是从鹏城寄来的。     那里现在是特区,老三去了那里。     要不是知道何小青要中考需要钱,说不定至今老三都不会跟家里联系。     金大婶哭的眼睛都肿了,儿子再不是东西,那也是亲儿子。在周围混一混就算了,跑去那么远的地方混去了,万一有事你说咋办?     她骂何小婉,说她只顾着娘家妈,只顾着她弟弟,把男人不当男人用,当牛马骡子使唤。说她嫁进来不是图老三的人,就是图老三好糊弄,就是为了钱的。整天只知道哄着男人的钱补贴娘家。     一想到儿子身上只带了六毛钱,还不知道一路上都经历了什么才混到鹏城去的,心就揪的疼。     又喊老二:“找老三回来,不管怎么样都要找老三回来。回来就跟何小婉离婚。何家的姑娘我们金家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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