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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爷千里迢迢的来干嘛!“去!马上就去!”做贼的都不心虚,我这抓贼的心虚的毛啊?     要去您倒是起身啊!     九爷瞪着这没眼色的狗奴才,你倒是过来扶一把,没瞧见你家爷我这会子怂的都快站不住了吗?     心里再强大,这有些事也不是谁都能轻易接受的!     对于男人来说,抓老婆的奸那可是一辈子都洗刷不掉的耻辱。     老狗子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一样,心说,要不咱算了吧。只当啥也不知道,兴许这还好过一些。干啥得看个明白?瞧这难为样的。     虽然这么想没出息吧,但谁叫自家主子这么撑不住事呢。     出门捉奸要半扶半抱,谁能提的起劲来。     上了马车,一里的路硬是走出了百里的感觉。     心里焦灼,显得这时间怎么就过的这么慢呢。     银票开路,客栈顺利的叫人进来了。其实没有银票也行啊,林雨桐正等着九爷呢。一方面是有事商量,一方面也是给两口子做个和事佬。     有了林雨桐的话,郑甲既然放了报信的回去,自然就会放九爷进来。     可如此轻松的就进来了,叫九爷心里的怒火烧的更旺了。你说你得有多有恃无恐,才敢这么不设防。不就不怕被什么人瞧见不顾着爷的脸面,你怎么也不想想孩子的脸面。这么想着,又觉得会这么想真是脑子被门夹了,怎么会对这样的女人还存着幻想呢。这客栈不设防算什么,人家还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逛呢。要不然周通是怎么知道的?!     老狗子瞧着紧闭的小院门,低声禀报,“进去吗?”     “怎么还不进来?”林雨桐手里拿着四爷的信,洗漱出来晾着头发就没出去,顺便看了四爷的信,连带的把给四爷的信都写好了,也不见九爷进来。     她一边把信往信封里放,一边抬头问了一声王甲。     王甲心说,九爷这会子心情一定十分复杂。但到底是九爷,这样的话可不敢说。许是他们想错了呢。怪犯忌讳的,也不好说。只暗示般的对林雨桐道:“头发还散着呢。是编成辫子还是挽成”     “辫子吧。”大晚上的折腾啥呢。大辫子就好。     王甲又闭嘴了,等把辫子给梳好了,才又问,“带帽子吗?”     林雨桐就觉得王甲今儿有点奇怪,越发像个伺候的嬷嬷,罗里吧嗦的半点也不像个特务头子。     “这种天还在屋里,不至于着凉。”林雨桐祖上这么坐着,但看着王甲紧闭的嘴巴,到底把帽子给扣在脑袋上了,“戴还不成吗?”     王甲心说,我真不是想着您的头发不太干出去会感冒问你戴不戴帽子的。我是提醒您,这不带帽子,一头的黑发,你就是再穿上男的,也不会有人把您给认错了。但您要是戴上帽子,尤其是您那帽子是特制的,叫人猛一瞧,瞧不见鬓角的头发,好似帽子边上还露出带着青茬的,谁第一眼看上去都会觉得这就是个男人的。     但您这么说,说我在关心您,这话我就更不好接了。能说我不是关心您吗?     王甲觉得粘杆处的师傅说的对,自己就是太不善于表达了。这不善言辞放在有些时候是有点,但放在有些时候,真是要了亲命了。     林雨桐带这些从内室出去,直接去了九福晋的寝室,老九都来了,这两口子不能这么一里一外这么僵着吧。     九福晋干嘛呢?九福晋拿着一封信正踟蹰呢。     见了林雨桐进来,赶紧将信给收起来,过去将人迎到床榻上并排的坐了。     “看什么呢?”林雨桐见九福晋一脸为难之色,就随口问了一声。     九福晋不好意思的笑:“四嫂,原本想着能多陪你在江南玩几天,如今看来是不行了。弘鑫来信了,说是他阿玛知道我不在府里了。”     林雨桐心说,这事我知道啊。不光不在府里了,还专门跑过来找你来了。     正想打趣两声,谁知道九福晋的眼圈就红了,“您说着女人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我这干的不是正事?干成了难不成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怎么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出门了?回去还不定怎么着呢?别的我不怕啊。毕竟跟您一块,也没什么好说道的。可就怕我们家那位以后我这再想出来,只怕是千难万难了。这次一走,这辈子再想踏出京城,那真的只怕得是在梦里了。”     说的林雨桐心里也酸的不行。     她叹了一声,拉了九福晋的手,“以后有正事,你就大大方方的跟我说,老九不同意那也是白搭。咱们慢慢的来。”这么说着,好像又不对,老九就在外面,不能只助长九福晋的气焰不是。于是她又补充道:“这次的事,到底是你理亏。你真跟老九好好说,他未必就不能答应。再或者你直接给我说,是我打发人去办,还是叫人陪着你办,这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说是不是?”     九福晋就觉得皇后是真好,对她比亲姐妹也不差什么。头一低枕在林雨桐的肩膀上,亲密的蹭了蹭,“我打小没娘,也没个姐妹,总觉得少了个知疼知热的人”     俩女人一时有说不完的知心话。     门外的九爷却有点懵,这大门好进,小门怎么也这么好进了?     一叫门,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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