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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嗬嗬的声响。显然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师兄,周小五怎么了?”王朵儿朝对面牢房的黑青年看了一眼,急忙问道。     黑青年皱眉看‘周宏’,心里跳的厉害。都成这样了,怎么也不可能是五阿哥吧。昨儿一见他的父母,他就觉察出来了,他绝对不是什么五阿哥。一看他那爹娘就知道他的出身了,可师傅偏偏叫试试,这不,试坏了吧?真要是死在这里,他自己都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小师弟!”他急忙跟着喊,“小师弟,能听见我说话吗?”     还不等那边说话,牢房门又被打开了,黑青年也被带了出去。显然,这是要上刑的吧。     王朵儿都快崩溃了,“不要!不要!”     牢头呵斥道:“喊什么?喊什么?都消停点!一个个的来,谁也跑不了。”     跟王朵儿关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婆子,是当初林雨桐在对门的院子里看见的纳鞋底的老妇人,她过去伸手捂住王朵儿的嘴,压低了声音,“别喊了,再喊咱们都完了。”     王朵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怎么就完了?他们是草菅人命!我们不是反贼我有保人,我能证明我不是反贼,他们都不是反贼”     牢头冷笑一声,“那咱们管不着,反正有人说你们是反贼,咱们也都是照章办事。跟我们说不着。”     说着,转身就走。走了两步了似乎才想起什么,看了一眼躺着一动不动的‘周宏’,眉头狠狠皱了一下,嘟囔了一声,“不会真死了吧?”他拿了钥匙开门,过去探了探鼻息,然后面色大变,急急忙忙就起身往出跑,押着黑青年的衙差被唬了一跳,放了人就追了出去。     黑青年看着‘周宏’那边开着的牢门,急切的跑了进去,扑到跟前一瞧,可不正是周小五,嘴角挂着血,身上都是鞭痕棍痕,显然动了大刑了。他急切的摇晃,“小五师弟”     怎么晃悠都没用,手搭在鼻子下探了探,果然已经没有气息了。     王朵儿一看这样子脸都白了,“摸摸脉搏啊!摸摸看”喊完就朝外喊,“来人啊!找大夫啊!要死人了”     黑青年的手刚要往‘周宏’手腕上搭,牢头拉着一个挎着箱子的老者进来,“你是仵作你不看谁看要是还有气就不管了要是没气了咱么也管不着”     老者瞪眼,“你就是屠夫!”     牢头嘿嘿笑,可一看见黑青年在这边牢房,一脚就踹过去,转脸又骂下属,“吃干饭的!跑了算谁的?”     黑青年一脸不甘愿的被拉走了,脸却扭着朝这边看,耳边嗡嗡的,声音都听不真切,那老者好像说:“不成了没气了搬吧你们就是作孽”之类的话。等醒悟过来满耳朵都是朵儿绝望的哭声,眼睛看到的就是鲜活的周小五跟个破麻袋似得被人拖着就出去了。     这一刻,他无端的有些恨师傅了。这么试探有意思吗?好好的一个人,说没了就没了。他想起昨天那对找儿子的夫妻。父亲沉默寡言,当着自己这个外人在,想教训儿子又怕折了儿子的面子,所有的情绪放在那一根根编织成筐子的藤条上了。那个筐子他看了,手笔自己紧多了。编出来的筐子其实是有点下松上紧的。母亲跟庄户人家大多数女人一样,哭闹撒泼全都是惦念儿子惦念的,怕孩子在外面吃苦,怕他在外面学坏了。跟大多数母亲是一样的。他实在看不出这样的这里面有什么问题。昨儿还好好的,今儿儿子就丧命了。出去了,这怎么跟人家父母交代了,怎么有脸?     弘昼听了小太监回来的叙述,心里还讪讪的,多少有些伤感,“死了死了一死百了死了就忘了要真是念着情分以后对余粮那小子多照看两分将来总会还了今日的情分的”     小太监不敢应答,把还说的都说了之后就退下去了。     弘昼一个坐在书房,愣了半天,却有几分失笑,忙来忙去的,就引出一个图纸失窃案来,最多就是把余粮送出去了。以前是想着叫余粮给自己做掩护,谁能想到,是自己给余粮做了一次掩护。     正愣神呢,传话说万岁爷有请。     弘昼急忙起身过去,“可是有差事给儿子?”     “你的差事没完。”四爷叫弘昼坐下,“虽然这次在漕帮没完全办成事,但也不是无功而返。至少你进去了,还接触到了上层,将漕帮的运作流程及其他们几个领袖似得人物性格都摸的差不多了。办事不一定要亲力亲为,遥控指挥也是一样。余粮那边还是你单线保持联络。吃一堑长一智,怎么规避风险,应该学会了吧。”     摔了这么大一跤还学不乖,那就真触不可及了。     弘昼的心里反而是松了一口气,“儿子知道怎么办。再失手儿子什么爵位都不要了”不配!     四爷这才打发他,“去吧!对外怎么说,心里有数吧?”     媳妇快生了,皇阿玛皇额娘不忍心就把自己从皇陵叫回来了呗。     他嘿嘿一笑,“知道。这还不会应付了?”说着就欲言又止,“十三叔那边查的怎么样的?是哪个叔叔?还是伯伯?”     四爷一个冷眼过去,弘昼蹭一下就窜出去了。     不该问的不问!弘昼扇了自己的嘴一下,“叫你多嘴多舌。”     十三爷脚步匆匆,看着从御书房窜出来朝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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