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的站在一边,场地中,一个后背微微弓着,脑袋歪着,上半身,下半身就围着一个皮围裙的野兽一般的人,很跋扈的站在那里。
他的面前,是一名重伤的人,已经看不出来他张什么样子,破落的裤子,双腿已经被打得废掉了,腰间一个大血洞,汩汩的流着血,脑袋上满是伤痕,好像是被什么钝器所伤,形象极为凄惨。
一个人被人打得看不出长啥样,那得有多惨?
我只是知道他浑身的鲜血,眼睛已经没了一个,剩下的一只眼睛也被脑袋上留下的血给遮挡了,眯缝着一条缝。
但是他依然坚持着,手里握着一张金黄色的符纸,对着那个野兽和季泯德两人,狰狞的吼着:“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