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有喜喊完,拉起我和李冠一就往外跑,我一边跑一边扭头看那柱香,我发现那香火燃的飞快,跟人用鼓风机吹的似的,呼啦呼啦的就燃到了底。
便在那柱香燃尽了一刻,我感觉面前突然暗了下来,整个山洞不知为何就被堵上,而且堵得纹丝不漏!
一直站在洞口的云若身影一飘,在洞口合拢的刹那钻了进来。
‘轰隆’一声响,整个山洞都沉寂下来,眼前一片漆黑。
‘咔嘣’,眼前闪过一道刺眼的亮光,是李冠一打开了一把手电。
刚刚黑暗下来的视线再次被打开,所有人的眼睛都有些不适应。
当然这种事在我的幽冥眼开启的情况下是不在意的,我盯着那香炉看了又看,发现那柱香已经燃完,整个山洞内都飘荡着一股烟香。
朝有喜的脸色极为难堪,他盯着那香炉后边的棺材,眼球都不曾离开过。
“朝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何如此慌张?”
云若对着朝有喜问道。
朝有喜眼睛微微眯缝着道:“这山洞里有洞神,这里就是洞神的地盘,我刚才点香的意思,一是拜山,二是询问一下,可是没等我询问,它便表现出不满意了。
那柱香就是它给我们的时间,在那个时间里跑出去,我们便没事了,不然就要惹来一些麻烦。”
我注意到朝有喜话里的意思是一些麻烦,而不是特别麻烦,看来这事还是有的搞的。
我沉思了一下道:“那这洞神是个啥意思啊?他到底要干嘛?不会让我们这些人陪葬吧?”
朝有喜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洞神这东西有些难以言会,有两种方法来沟通。
一种就是点香,另外一种就是依靠强大的灵感来沟通。我先来试一下,不过我估计这家伙不会买账了。”
朝有喜说着,挥手摸出了三支香,打火机按了几次都没燃,最后这哥们用道符催出了火焰,点燃了三支香。
但是这三支香被他插入香炉的刹那,便齐齐熄灭了,好像被人用手按灭的一般。
朝有喜眉头一皱,又摸出三支香,直接摆在了香炉中,道符划过,三支香瞬间点燃,又只是齐齐闪动了一下,然后全部熄灭。
朝有喜耸了下肩膀:“看来没得谈,只能用灵感来沟通,这个就要看你的了。”
我点头道:“好吧,你说怎么做。”
朝有喜摊手道:“也没什么难的,它既然是洞神,而且到了它的地盘上,你就给它点面子呗,拜三拜,然后像报山门一样报名就好。”
我想了一下,迈步走向了那棺材。
我刚一动,一只冰凉的手捉住我的手掌。
“我来吧!”
云若轻轻的说道。
我心中一动,转身看着她:“我是男人!”
说完,我轻轻的拨开她的手,走到了那棺材前,双手合十,弯腰鞠躬拜了三拜:“佘山鬼医,见过洞神!”
随着我礼拜三次,我感觉自己的天灵盖好像破开了一个缺口,一道紫气从我的头顶飘出,哦的灵感好像进入到了一片虚无之中。
在那虚无之上,有一个光芒万丈的身影。
我说不清那光芒是什么颜色,只是觉得里面那个身影十分高大,而且模糊不清,让人生出一种畏惧仰慕的感觉。
不,不是畏惧仰慕,是他好像在故意释放出一股气势,压着我的感官,让我臣服于他一般。
我自然不肯在他面前落败,幽冥眼开启的状态下,我感觉我头顶的紫色气柱再次升高,把我整个人原本深深鞠躬的腰杆硬生生给拉直了。
那个身影周围的光芒随着我站直而渐渐收敛了一些。
这就是洞神么?也不过如此啊!
我蹙眉感受着那个身影,开始尝试着用灵感跟他沟通。
“你是洞神?”
那个身影的声音很空洞:“没错,我就是洞神,你们擅自闯入我的领地,所谓何事?”
我一愣,所为何事?
我这人实在太实在,根本没有想设么花俏的借口,开口便道:“避雨!”
或许我这个理由太过直观,这位洞神听了之后半晌没反应过来,好一会才勃然大怒道:“避雨?你们这么多人闯入我的洞府,目的居然就是为了避雨?
为了避雨触犯神邸,我也是醉了。”
我真心像骂一句醉你妹,感情现在这些洞神啊,山神之类的都与时俱进了,看这脱口范儿,比我还流利呢!
我们避雨咋了?难道避雨就不是正常理由了?人家那些寺庙啊,道观啊还让避雨呢,你这就一破山洞,还高大上起来了?大不了老子多给你带香火钱就是了,矫情个屁啊?
我沉思了一下,心中有气,口气自然就不温和:“下雨本就是正常现象,身为人类,避雨和吃喝拉撒一样是生活常态,我们总不能面对山崩海啸也不找地方躲避,再说了,哥们要是被淋感冒了,你负责么?
碰到能避雨的地方不躲避,那岂不是成了傻子?”
那高大背影的语气比我的还不善:“就是成了傻子,也不能在本神的地盘上避雨,你冒犯神邸,还敢出言不逊,该当重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