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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雄摇头:“我哪里知道他的消息,按道理来说知道的应该是你啊!”     我也知道按道理来说应该知道的是我,可是我不是联系不上他么。     我越发的觉得无奈,叹了口气道:“哎,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去了哪里。你不是跟他好基友么,你就没去宁氏茶楼找过他?”     大雄沉重的说道:“实话说,我还真的去找过他,可惜,贵叔说他不在,还说他是宁爷爷身边的人,贵叔见了那也得喊声宸哥儿的。     我看吴宸在宁氏茶楼的地位可真不低,想来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咱们这小县城的,医疗设备啥的也不够先进,你说这家伙会不会被连夜送到市里的医院呢?”     我琢磨了一下,倒还真有这个可能。     和大雄扯了一会,又出来跟甘云山聊了一阵子,甘家父子告辞回家,我爷爷留他们吃饭,两父子说先回去看看老爹再过来。     要不说这对父子都够奇葩,回了村自己家没回,自己的老爹,爷爷都没看,先到我们家坐了一阵子,这叫咋回事。     既然如此,我爷爷也不好强留,任由他们去了。     我们家又恢复了以往的清净日子。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种清净的日子居然一直伴随了我三年之久。     转眼间,三年过去,眼看着已经来到了高三的尾巴上。     这三年,我重复着上学,放学,回家的清净生活,偶尔和大雄打打屁,跟蒋诗诗调**,不知道为何,打从我两年前寒假归来之后,蒋诗诗对我就没有之前的那么热心了。     除了每天必备的中午饭和晚餐会见个面,两个人就像两条平行线,几乎很难照面。     刚开始我还有些不太适应,随着我日渐的成熟,尤其是对道法的修习更加的精深,对一切事物看得更加的淡了。     这种事我也就放到了一边,毕竟我脑袋上还悬着两把菜刀,那个阎王刘的阴影整整伴随了我三年不曾消失,更严重的还有白无常时不时的提醒我定魂珠的事情,随着这货给我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每天活得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的,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想儿女情长的事情。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真的很单纯,还没怎么样呢,就先想到山盟海誓,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就算跟蒋诗诗成为男女朋友,那我要是挂了,对方岂不是守活寡了?     当然,话说回来,谁没有单纯的年少时期,谁没有想起来让人心里忍不住鼻子一酸的情感经历?     三年了,我的身心具渐成熟,我的个头也蹿到了一米八。     三年了,大雄依然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话照样那么不靠谱,唯一让我欣慰的是他和许亦馨之间的关系维护的依旧那么好,这两个人的情感急剧升级,真有大雄所说的那种毕业就结婚的趋势……     三年的时间,似乎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比如朱逸群已经超过了我的成绩,成为了全校第一的存在,比如戴笑同学的奥林匹克竞赛又拿了第一的同时,他的英语成绩居然也能名列前茅。     比如蒋诗诗这个初中升高中还是靠扩招上来的落后分子此刻也隐隐的有和我并驾齐驱的成绩,甚至在一次摸底考试过后让我大跌眼镜的排在了榜首。     三年,大家都在变,似乎唯一没变的就是我。     而我唯一变化的就是成绩从最好的滑到了第二梯队,悲哀的连陈大炮都懊悔不已,深感糟蹋了一个清华北大好苗子的程度。     我却依旧很平静,学习对于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并不是我不想考个好成绩,而是我每每草草的提前结束考试后那种急切的心情真的是无人可说。     我的心思不在学习上,完全在那个消失了的阎王刘和定魂珠身上,试想,一个连命都快没了的人,有什么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     我又不是真的是那种不怕死的人,如果死亡只是‘咯嘣’一下就没了,那我也能坦然面对。     即使是用身体堵抢眼,起码我知道自己就那么几秒就死翘翘了,我也认了。     可是我这种等死的感觉,是一种折磨啊!当死亡慢慢接近一个人的时候,你明明有办法,却根本躲不掉,就仿若看着一把刀子临身,千刀万剐,凌迟一般一刀一刀的割你的肉,慢慢的把你耗死。     这种感觉,没有一定的定力是很难接受的。     我也曾想过豪情万丈的面对这些事,不就是个鬼差么,大不了老子跟你拼了,好歹这十三年的道术也不是白练的,符咒我也会了七八种了,甚至因为我的勤学苦练,有一次还成功的摸索到了蓝符的画法,这是我三年来唯一的成就。     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画符所需要的那种心无旁骛,真的做不到。     我有时感觉自己的很脆弱,可是我跟谁说呢?     我只能在夜里偷偷的看着窗外,浮想联翩。     或许,第二天醒来,大雄看不到我了,他会伤心的哭。     蒋诗诗看不到我了,她会哭么?     朱逸群,戴笑,我的爷爷,妈妈,他们看不到我了,又会怎样?     我就在这种担心与害怕,时而紧张,时而放松,时而无奈,时而发疯一般的状态中度过了我的高中三年。     就连大家都紧张迫切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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